這部份台灣包含西方國家真的大部份進步派都不知道,中國有一種進步組織俗稱粉紅女權/粉紅同志,就是明明就是遭受共產黨打壓迫害所以才需要維護自己權益的團體,偏偏他們卻都是擁護共產黨的小粉紅。
在自由國家生活的人是不容易理解這種精神錯亂的,可是那是因為我們生活在一個講道理是理所當然的社會,所以無法理解在一個不講道理的社會是如何求生存。
中國雖然法律上迫害女權跟同志團體,但是首先那不可能面面俱到全部打壓,再來他們也不可能大大方方寫在法律上落人口實,成為西方國家指控人權問題的箭靶,因此都是在其他無關的法律上面規定得寬泛而且模糊,然後以完全不相干的法律辦你,例如新加坡要找在野團體麻煩時,不可能用『你批評執政黨』這種理由,而是都用你的宣傳活動製造噪音、你的宣傳標語跟傳單破壞環境這類看起來沒有瑕疵的理由,中國的情況也是類似,起碼表面上看他們是沒有迫害女權跟同志團體的,但是那是因為他們都是用其他的理由。
這樣一來在執行上就會存在非常大的彈性空間,同樣都是同志社團,這個社團我看不順眼時可以用違反色情條例的理由抄了,那個社團我順眼了就可以當成普通社團以相同的標準放過,於是『與官方關係好不好』就成為這些團體能否長久生存的關鍵,你們團體裡頭有人上面有人,平常時不會被找碴,有專案要整風時也能提前知道消息先低調不惹事,當真閃不掉還能事先曉得狸貓換太子拿一個空殼頂罪,之後換個馬甲東山再起,而上頭沒人的就整天被抄伺服器蹲拘留所。
久而久之那些團體裡頭大部份都是這些上頭有人的佔據話語權,而且這些組織都被教育出來強烈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覺得我們之所以還有一片生存空間,那都是共產黨大恩大德賞給我們的,明明都是被共產黨迫害的一群人,反倒變成強烈擁護共產黨的粉紅團體。
這倒不是說說什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樣形容他們也有點殘忍,但是我們必須要知道一件事,連中國人都喜歡講,『文革世代為什麼沒幾個好人,你自己動動腦子想一想,好人有幾個活得過文革?』,在一個好人難以生存的社會裡面,他們的弱勢未必等於你的朋友,因為在他們的社會想要生存不能按照你的道德觀辦事,而如果因為大家都是弱勢所以跟他們交朋友,是你的價值觀影響他,還是他的價值觀影響你,那是不好說的。
人鬼殊途,人類必須明白,最善良的鬼首先也是鬼。
*這也是為什麼台灣會有藍甲這種感恩迫害他們的國民黨,卻痛恨幫他們除罪的民進黨這種奇怪生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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