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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

選擇

  柏林圍牆倒塌, 三十周年前夕, 我應邀聽時代見證人演講, 他們回顧:除此選擇,別無選擇。 我們聽了,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我和一位同仁, 唯二露臉的亞洲人。 不知中國大使有無受邀? 今天,這主題,自動連結天安門, 他們沒臉可露吧, 受不受邀,反正都受傷。 對歷史回顧外,對當下亦不無憂慮。 有講者也提了同年的六四。 對照之下,- 天啊! 中共之兇狠與殘暴, 幾乎譲東德共黨顯得仁慈。 當然,有回顧,就有展望, 也提到了遠在亞洲的香港。 之後,講者之一也跟我談台灣, 她鼓勵台灣要有信心, 我們也都為香港憂心。 會場一角,我看到了 一九四八/四九柏林危機的照片。 蘇聯起屁面,西柏林成孤島, 噢,早在圍牆之前,就曾被圍城。 一架架飛機,築起空中橋樑, 美英法聯手,力撐自由燈塔。 蘇聯承諾,證明全都是空頭。 自由世界,空運不夠就空投。 自由?專制?一場價值的選擇。 自由?專制?一場價值的選擇 - 穿透時空,也到了台灣海峽。 我讀到:飛機上,486先生被問: 要中國?還是自由? 既然只能二選一。 作為台灣人, 他毫不猶豫,答說:我要自由。 果然,他得到自由時報一份。 要中國?還是自由?要問到我, 可能會想起《自由中國》, 我就會回答: 「我要中國自由。」 或者,想到,三十周年的六四, 我可能以問代答: 「可以有不要中國的自由嗎?」 或者,我會聯想到「台灣」, 會 不由自主 想到, 台灣一百年來的「不由 自主」。 那,我會立即,從空中的遐想 拉回地面的現實。 要中國?還是要自由? 486先生在飛機上投了自由一票, 也是「空投」,一種價值的選擇。 我想到,兩個月後, 台灣也要作選擇。 而據說, 有人準備投廢票, 有人準備亂投票, 有人準備不投票。 有人含寃說不投票, 有人含涙也不投票, 有人反共也不投票。 對此我只有一句話:萬一 GG的話 - 到時不想投共, 那就準備投海。 - 不必考慮撞牆, 撞牆需要腦袋。
謝志偉 2019-11-09
我台灣,我Taiwan, 我驕傲!

我台灣,我Taiwan, 我驕傲!

找到了! 我昨天和那位為台灣的自由民主向德國國會請願的德國人碰到面了! 我們之前只知道他的名字(M. K. 姑隱全名) 住在德東靠近波羅的海的Rostock海港城。請願案連署過了後,就有許多關心台灣的德國友人(包括國會議員、學界人士及媒體和一般市民)認為我們應該想辦法聯絡到這位朋友,並在12月國會公聼會之前和他就台灣的現狀交換意見。 經過我們查詢電話簿找到四個同様的名字,研究背景作出判斷後,打了電話 - Bingo! 第一通就找到了! 電話裏,我親自謝謝他的仗義行為,他說: 「應該的!很高興!我不知道,柏林有台灣代表處,我也想和台灣的代表碰面。我出身於前東德,對共產政權唾棄之至。1989年六月天安門大屠殺,同年11月柏林圍牆倒塌,東德共黨政權跨台。但是三十年後,德國還是承認繼續迫害人權的中國共黨政權,卻不與自由民主的台灣建交!我覺得,這對台灣很不公平!」 我在電話的這一頭,聽到眼淚都快掉下來。接著他説,這些年他在非洲及亞洲參與很多開發中國家的援助工作,在肯亞、印尼等地待過很多年。他去年決定和一些朋友去台灣看看華人社會,並且刻意不去共產黨統治的中國。在台灣待了十天,深受台灣人的友善、自由、民主生活方式所感動。」 由於他11月3日到5日來柏林開會,我們約好這兩天碰面。結果我們碰到台灣來柏林旅遊的人,認出我,就來打招呼。在知道他就是那位「請願者」後,就很興奮地說要和他作個Interview 。他也很大方地答應了。。。 K. 先生和我都有共識:我們並不期待德國政府會因此和台灣建交。但是透過國會的公聽會譲德國社會、媒體了解、報導台灣是一個值得珍惜的自由民主之燈塔,這是重點! 我告訴他,繼德國之後,美國和澳洲國會也跟進。他聽了,非常高興。於是,我跟他解釋了「德不孤,必有隣」。。。 朋友們,遠在歐洲的德國人都對台灣的自由民主這麼有信心,這是台灣人的驕傲! 我台灣,我Taiwan, 我驕傲!
謝志偉 2019-11-05
初選完畢後,賴清德必須作自己?

初選完畢後,賴清德必須作自己?

初選完畢後,賴清德必須作自己? 想拉下小英,你們就必須自己作! 某知台、友台且早於將近二十年前就開始關注台灣命運的德籍人士近來每次碰到我,總要問我:「你們綠營到底在幹嘛?」(這句話我翻得比較文雅,若照德文原文「Seid Ihr bescheuert?」,應該翻成「你們(綠營)是腦袋進水,還是怎樣?」)。 不必諱言,很多熟悉台灣事務的外人,看到的就是:老共、老K和呂副、喜樂島及政經一幫人圍毆小英,齊心協力地往死裡打。我告訴他,圍毆目的確是一致,動機則可能是相當多元。但他一句回應就令我語塞:「反正我無法理解,為什麼綠營會有人要和KMT及習近平合作一起拉下蔡總統!」 我對這位中文其實還不差的德國人解釋了時下流行的「芒果乾」,他不覺得有什麼好笑。然後,我說了「蕃茄醬」,他怔了怔,我解釋道:「反正(就)這樣」。這下,他倒笑得開心。但是他走後,我想到和他談的事,卻覺得笑不出來。 昨日,朋友傳來「民報」一篇文章,標題是「賴清德必須做自己」。劈頭第一句就是「賴清德委屈自己,到美國參加了四場民進黨總統和立委的造勢活動」。為什麼「委屈」?因為作者認為,當初賴會輸,是因為小英「初選作弊」!讀到此,要是有人以為,作者要為為賴抱屈,那可就大錯特錯,剛好相反,作者其實是要羞辱賴清德的!看他接下來怎麼寫賴: 「初選作弊時,他不敢捍衛自己參選人的權利,固然可以被喜歡他的人善解為大肚能容,或顧全大局,但是也可能被敵方看破手腳,斷定他懦弱或有所不能。」 這些羞辱或責難,在該文結語裏更是明顯: 「從賴清德回台在機場受訪所做的簡短說話,仍然不出老套說這是民主的必然。如果不是為自己解套,那更糟糕的是既誤解了民主,又誤導了人民。難道作弊是民主的必然嗎? 。。。賴清德。。。必須再教育自己。」 最後作者呼籲台灣人:「別再相信或要求政客做這種違反人性又違反民主的表演。」 「民報」這篇文章值得吾人細嚼一下,是因為,它充分解釋了,這些所謂台派或獨派的人對小英會充滿怨恨:因為他們先是自行認定小英是「明獨暗統」,其次是小英初選能過關,就是因為他們自己認定「小英作弊」。 我同意,按照他們的標準,小英的確不夠獨,但若因此說小英「明獨暗統」,那你們得先通過史明、王獻極、蔡丁貴,加上綠營目前挺英的人這一關(再怎麼樣,人數就算和你們旗鼓相當,也值得一提吧?!)。 再來,小英作弊?再講一次:你們先是自己嚴重高估自己的支持率,接著又死不能接受「初選方式不調整,初選根本無法選」的困境,結果,民調出來,又怪東怪西,認定「民調一定有作弊」,怎麼跟他們講就是講不通! 好啦,賴清德潛沉一陣後,展現格局,以大局為重,回來為小英、民進黨助選,這樣也要被他們質疑,既羞且辱是「政客」,須要「再教育」。說真的,賴出道又不是兩三年,當初民調結果一出來,他二話不說,就是四個字:「願賭服輸!」- 初選到此結束,恩怨亦是!可以不服氣,不能不服輸! 但是,發展至今,初選是結束了,而恩怨不但沒結束,還沒完沒了!難道我們還要從頭討論「初選有無作弊」嗎?賴清德聽你們的,就是台灣人的救世主,展現了格局,在你們眼中就突然變成「政客」、「大苦主」了? 你們堅持「小英不夠獨」的認知,這點我不予爭論,甚至可部分同意,但是從你們對賴的前後態度,我就可以看出你們有多麼偏執及不可理喻!你們完全不考慮自己的思維邏輯、認知角度、證據取樣是否可能有缺、有誤!只要不合爾意,就任意羞辱,- 什麼都懷疑,就是漏了懷疑自己。這些在在證明我當初的判斷是對的:絕對不是賴去找你們,而是被你們賴上的! 你們這一夥基本上都一個樣,令我感到痛苦的一個樣:對台灣民主多少都曾有貢獻,所以個個正義凜然!這些常讓我想起中國清代四大譴責小說之一的「老殘遊記」(劉鶚)裏的一個情節:老殘路上看到縣衙門口擺著好幾個站籠(一種鐵製刑具,關在裏面,不能躺,不能蹲,不能屈,不能吃,不能喝,活活站到死),裏面站死了好些人。一問之下,才知,該縣縣官剛愎自用,自認清官,因此自己判案有誤,凡有説情者,一律同罪,最後,一個要救一個,就這麼冤死了好幾個。老殘對此作了評註如下: 「贓官可恨,人人知之;清官尤可恨,人多不知。蓋贓官自知有病,不敢公然為非;清官則自以為不要錢,何所不可,剛愎自用,小則殺人,大則誤國。吾人親目所見,不知凡幾矣。」 呂副、喜樂島、政經等,諸清官們,你們自認愛台,愛到被你們懷疑的全是背叛台!事已至此,多説無益。初選完畢後,你們的同夥要求賴清德必須作自己,那麼,我要求你們: 想拉下小英,你們就必須自己作! 再説一次:自己作,要拉下小英,自己作!不要和那些在過去幾十年百般羞辱、污衊台灣主體、台獨、甚至「台灣人」的政黨和政客們同流合污!你們自己作!這才是真正的作自己! 對了,至少告訴你們的支持者,不用「屎尿」,也可講理。否則這麼堅持「屎尿」,就請剛愎自用了。 我們要有危機感,要有分裂、背腹受敵的心理準備! * 今晚德國調時間,多了一小時可用。睡前,再寫個感想貼個文吧。 【專文】賴清德必須做自己 文/陳銘堯 2019-10-25 11:35  
謝志偉 2019-10-27
我的「反商」情結

我的「反商」情結

  三千多億台幣,投資建設台灣 竭誠歡迎外商。 成千上萬海外,拼搏心繫台灣 衷心感佩台商。 一五七高是高,極盡丟臉台灣 令人厭惡智商。 * 我沒資格評論「自殺」這件事,但我知道,它是一件極其嚴肅的事,在文學裏亦扮演著十分重要的角色。作為人,我非常同情陷入此困境的人。 我同情、也支持西藏(圖博),他們是溫和的民族,與世無爭,卻命運多舛。飽受中共霸凌,無言的自焚是他們對中國暴政無可奈何而最深層的抗議。凡稍有人性者見之、聞之,無不為之心悸而掬淚。 我感到困擾的是: 這事與「困擾中共」有何關係?
謝志偉 2019-10-26
十月廿五日

十月廿五日

  1895年,清朝戰敗,台灣被割給日本,硬生生地剝離中國。然,不可諱言地,一代人下來,某種程度卻也活跳跳地融入日本。直到1945年戰後,又某種程度興沖沖地(被)加入中國;李筱峰教授曾在我的節目上給電視機前的觀眾看一張當時台灣人連國旗都掛反的歡迎布條之照片。 十月廿五日,我們那一輩的人應該都還記得,從小,這一天就叫作「台灣光復節」,都知道,家家戶戶掛國旗,張燈結綵喜洋洋,是一定要的。有些地方,管區警察還會騎著腳踏車挨家挨戶地問:「國旗呢?國旗呢?掛了沒?」,大人、小孩老遠就齊聲答説: 「掛了!掛了!」。 然而,很多年、很多年過後,我們才知道:那個戒嚴兼白色恐怖的年代,除了國旗掛了,其實,還有很多國人也掛了。本省人、外省人,- 不是張燈結綵喜洋洋,而是被張牙舞爪血淋淋的「本省掛」和「外省掛」了。當然,還有原住民。 「台灣光復節」這個節裏的動詞是「光復」,受詞是「台灣」,至於隱在後面看不到的主詞是誰呢?不必問,就是所謂「播遷」來台的中華民國「黨國政府」- 但,請注意,是「政府」及部分「人民」,而非整個包含「人民、土地、政府、主權」的「中華民國」。政府倉惶東渡,絕大部分的土地和人民都不得不讓渡了。 後來,隨著民主化的擴展,戒嚴三十八年後,台灣主體性漸趨成熟而與中國代表性漸行漸遠。「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不再理所當然,而是倍受質疑,終致逐步淘汰。至此,「台灣光復節」其實就該對應「客體成主體」的形勢而改稱「台灣到底被誰光復節」了,否則一問起到底誰光復誰,總有絲「受詞也是主詞的一部份」的違和感。這是一個漫長而必經的剝離過程,所幸並未血淋淋,雖然很多人也不那麼喜洋洋。「台灣光復節」,俱往矣! 倒是,就在此時此刻,其實所有台灣人都應該關注另一個「十月廿五日」:一九七一年十月廿五日!就在這一天,聯合國大會投票通過2758決議案,確定「逐出蔣介石在聯合國的代表,空出來的位子改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派代表接收並由之代表 ‘中國’」。 對當時的「中華民國」來説,那其實也是一段從聯合國剝離的過程,絕非一朝一夕之故。自此,潰存的中華民國流浪在聯合國之外,徘徊在「光復南路」和「光復北路」間尋覓「光復大陸」而不可得,直到1987年解嚴後乃逐漸與台灣貼合為一,甚至説「ROC」已溶/融為「TAIWAN 」的一部分而心手相連共同捍衛自由民主的家園,亦不為過。大陸型的中華文化與海洋型的台灣文化,再加上原著民文化,形塑出極具特色的多元文化,佐以自由、民主的元素,於今乃成彷若吾人心頭一塊肉的國家樣貌,- 一塊即便動脈會剝離,但再也不容切割掉的心頭肉! * 我這趟再度出使德國三年多來,已多次聽到德籍友人問起:1971年10月25日前,台灣本有機會留在聯合國,為何蔣介石總統不接受,而寧願整個台灣被排斥在外,導致已是民主燈塔的台灣至今還被孤立在外? 我說:若他當時接受該「中國代表權譲出來,但台灣可以留下來」的方案,那,他就代表不了中國了,而不能代表中國了,他還有什麼理由繼續戒嚴?不能戒嚴了,他還能代表台灣多久呢?不這樣答,我還能說什麼呢? 此時此刻,忽想起「光復香港 時代革命」這悲涼八個字。煞時,意識到「光復香港」乃「未來式」,而「香港光復」已是「完成式」,那塊心頭肉頓時彷佛有接受到他們傷口隱隱作痛的感覺。
謝志偉 2019-10-25
「反悔」與「懺悔」

「反悔」與「懺悔」

  「反悔」與「懺悔」,一字之差,意義迥別。「反侮」是利害計算,確認得失,「懺悔」是心靈淨灘,承認過失。我總覺得,由於華人文化裏上下、長幼關係常以「處罰」來呈現 - 「斧」字音符為「父」乃一明證 - ,因此從「不能犯錯」就極端化出「不能認錯」的特質,此所以「反悔」多而「懺悔」少之故。 此現象放在台灣的「轉型正義」一事上特別明顯:昔日的抓耙仔、文武打手,至今不但振振有詞,甚至還變本加厲繼續地污衊他們所曾迫害的人。走到這一步,距離以「國家、民族」為由來聯共制台就不遠了。於是對「解嚴」感到「後悔」,對「戒嚴」沒有「懺悔」,結果就導致「轉型正義」可以被污名化為「東廠復辟」的荒謬現象。 這兩天和流亡德國的中國人、圖博人、維吾爾人、流亡台灣的香港人都有接觸,並同時與嚴厲批判中國共黨政權的德國國會議員就天安門大屠殺、圖博人自焚、數以百萬計的維吾爾人被強制關起來集體洗腦等事交換意見,大家都認為共產黨文化的惡劣面加上傳統中國文化裏的陰暗面同流合污起來,簡直是百毒不侵,禍害千年。因此,有識之士一定要團結起來,才不會被各個擊破,而台灣的自由民主則扮演十分關鍵的角色。德國國會議員、學者、媒體,及民間很多人這麼認爲呢!而此「美譽」是多少人的青春歲月乃至寶貴性命換來的啊! 我乃想起,當年「翻譯」金剛經四句話的年輕之作: 一切有為法, 如夢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 應作如是觀。 戒嚴時代版: 一切都是因為有人到處在違法, 譬如啦在夢中幻想泡妞看電影, 譬如啦壓壓馬路或是逛逛商店, 應該都要坐牢生不如死全都關! * 相片是今天在德國綠黨國會議員M. Bause辦公室與我、中國流亡德國作家廖亦武、香港流亡台灣出版社人林榮基就中港台狀況唔談九十分鐘後所留的合影。 陽光普照下,心中有望的感覺。  
謝志偉 2019-10-24
你考你的蔡英文,我考你的菜英文 - 看「仇恨」如何瞎人眼

你考你的蔡英文,我考你的菜英文 - 看「仇恨」如何瞎人眼

地上溼了,你可以説「顯然/看樣子下過雨了」,但地上會溼的原因可不止「下雨」啊!也可能是:「灑水車」剛過去,也可能是「論文門」的一堆人噴的口水!
謝志偉 2019-10-18
「旗」望 - 回應詩人李魁賢的詩〈台灣國旗〉

「旗」望 - 回應詩人李魁賢的詩〈台灣國旗〉

就在「中華民國臺灣的國旗四處飄揚」的國慶氛圍下,魁賢兄以詩明志寫了一首〈台灣國旗〉,與大家分享其難以言喻的空蕩心情。睽諸台灣近代史,這首詩有它的代表性,道出走過白色恐怖、戒嚴統治前後兩代人受這面旗子凌辱將近半世紀之刻骨銘心的感受,而這是只經歴抗日剿匪後來台參與執行戒嚴的那個世界所難以想像的。 那是一個無「旗」不有的時代,這隻國旗曾經覆蓋著台灣,綿密到幾乎令人窒息的地步,掛裏掛外、掛上掛下、掛好掛滿於魁賢及小他將近廿歲的我的世界裏。我們的家,他們的國,他們的旗,我們的命,沒有「旗」逢敵手的可能性。很自然地,「旗」望成了堆壘在心中一口箱子裡的記憶,默默呼吸著、蠢蠢欲動著。 一隻自己的國旗之永世缺席翻攪著深層哀傷的悸動,點燃起一縷悲壯不息的煙燼,填不滿一心期待的空虛,卻猶未能忘情於至今緣慳一面的台灣國旗,此生至死不渝而寄望身後有以覆身。這是魁賢兄令人心痛的「over my dead body」之嘆!讀了,我心戚戚,非發於內心深處,無極深感觸,是醞釀不出如此動人心弦之沉痛的。當年,他旗覆蓋台灣,哪天,我旗覆蓋我身。魁賢的心,我懂。 魁賢此詩附有英文版,我一時心血來潮,在出差路上依中英兩版速譯成德文,連同中英兩版,附於貼文之末。魁賢是台灣德詩中譯開路先鋒(之一),此譯或可稍微慰藉兄之心靈於萬一。 戒嚴政黨及其成員當知體念度過戒嚴者面對民主化後依舊掛好掛満「爾旗」之委屈,切記:一莫國外附共奔相擁抱那匪類,二莫國內動輒満山滿谷揮此旗。原因無它,國旗是用來對外團結國民禦敵之用的,而非用來對內威脅恐嚇國人的。有此心,存此念,要人忘掉此旗與戒嚴之淵源都難了,更別說旗海滿天猶如蓋頭瀏海,遮自由,壓民主,令人憶及往昔創傷而心生恐懼與厭惡。 我在國外,且忘前塵往事,手掛此旗,心念「Taiwan 」,以自由為所傲,奉民主為圭臬,對應中國五星旗,敵人就是中國共黨政權!而在國內,若有台灣人,尤其是戒嚴老K黨,面對匪類就偃旗息鼓,面對國人,反而揮起予人血盆大口之懼的這面旗,那我面對老共也感到所掛非旗了。誠請三思。 李魁賢:〈台灣國旗〉 實實在在 想過 期待過 評選過 一面旗幟 可攜帶身上 在國際飄揚時 顯示我的獨立人格 標誌台灣獨立的歷史事實 一直在等待中成為虛幻 在國土上找不到認同 國際上受到鼓勵時 虛心到變成心虛 我還是堅持 即使死後 一面旗 代表 台灣 實實在在 "Taiwan National Flag" I really thought expected selected to have a flag be carried on my body when waving internationally just showing my independent personality displaying the historical facts of Taiwan independence I have been waiting so long to become illusory without identity to be found on the land When I am encouraged internationally my modest heart becomes uneasy I will still insist my intention even after my death it will have a flag representing Taiwan really 德文版 Eine nationale Flagge von Taiwan Ich habe echt daran gedacht, mir gewünscht, auszuwählen versucht, eine Flagge bei mir zu führen. Diese mit der Hand winkend, bei jeder internationalen Angelegenheit, würde ich dann damit zeigen können: meine unabhängige Identität und die historischen Fakten der taiwanischen Unabhängigkeit. Die Erfüllung dieses Wunsches lässt inzwischen solange auf sich warten, dass aus meiner Hoffnung eine Illusion geworden ist. Angesichts internationaler Ermutigungen wird es mir langsam unwohl, der ich keine Identität im eigenen Land besitze. Und Ich werde kleinlaut. Diesen Wunsch nie aufgebend, wünsche ich mir dennoch, wenigstens nach dem Tod, dass eine Flagge über mich gelegt wird. Aber bitte, eine echte, eine Taiwan echt vertretende.  
謝志偉 2019-10-12
散步·遙言

散步·遙言

有人問,二十八年前的今天,大夥都在「反閱兵、廢惡法」的時候,某市長兼黨主席的他當時在幹嘛? 我猜,也許他當時正在「邊慢走,邊打國際電話」:散步·遙言。 今天10月9日,劉進興在他的臉書上貼文紀念: 《不要辜負青春》 28年前的今天 1991年10月9日傍晚下課後 我趕到台大基礎醫學大樓門口 參加「反閱兵、廢惡法」靜坐 鎮暴警察團團圍住,大家都很緊張 不斷唱歌喊口號,坐久了腰酸背疼 萬佛會僧侶教我們:大手印法門及吐納秘訣 凌晨過後,大批警力攻入,強制驅離 坐在我旁邊的是台大化工系的謝教授 他被抬上警備車後,很興奮地說: 「我全身放軟,讓他們抬了很久」 好像剛舉行的是,遲到的成人禮似的。 貼文下很多「當事人」都熱烈回應。我也寫下: 那晚我和很多台教會的朋友也在,記得和留德法學博士林山田先輩坐在一起,已屬高齡的李鎮源院士坐在太師椅上,大家團團圍住他,不譲鎭暴警察靠近他。-其實是他保護了我們。入夜,鎮警只准出,不准進,憋不住尿的就只好離開了。後來有人開了後面醫學院的門,才解決上厠所的問題。 午夜過後,外圍的人羣漸散,等至四點左右,鎮警開始拖人上車載到郊外再野放。記得,曾任教警官大學的林山田對著曾經受教於他的中山分局局局長怒吼:「張琪!你們這様會出人命的!」當然,沒用。 我和一些人被載至福斯福路四、五段、水源地那一帶後下車,大家披著朝露,身體疲憊,但精神抖擻地一路走至台大校本部集合,繼續抗議活動。。。,天啊!將近三十年的事了! 回應者中有人在問: 抱歉,問個殺風景的問題,當大家爭民主的時候,柯P在哪裡? 我的猜測是,也許他正在「邊慢走,邊打國際電話」:散步·遙言。
謝志偉 2019-10-09
從「成功不必在我」- 墮落到「我在必不成功」!

從「成功不必在我」- 墮落到「我在必不成功」!

  昔日一群個個至今也仍是有頭有臉的「獨派」戰友中,有民調教授宣稱:「論文門」不能類比為「宇昌案」,因為「宇昌案」是「國家機器作後盾」,「論文門」不是「「國家機器作後盾」,所以不是「負面選舉操作」。這看起來像「評論」,其實是「補槍」。 請問,什麼時候「負面選舉操作變成是執政黨的專利」?背後砍一刀要判刑,但是,背後開一槍,沒有罪,因為不是被槍「砍」死的?你們是在為自己、順便為在野黨老K,甚至老共背書嗎? 「論文門」當然是「負面選舉操作」,因為目的在「雖然我贏不了,但是可以拉下小英!」,而且是與深藍的一起拉 - 如葛X光、羅X強! 可悲,當年,大家一起上街頭對抗戒嚴黨,人人都有「成功不必在我」的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 如今欲拉下小英,卻抱著「小英,我在,必不讓你成功」的狠心與竊喜! 然而,當年兩軍對陣,藍營面對綠營,至少是齊心一志打宇昌案,而你們打論文門,和誰齊心一志?和藍營齊心一志! 所以,論文門的確可以不是宇昌案- 因為它比宇昌案更惡質! 所以,繼續打吧,請便!但是, 拜託!至少可以誠實點吧?! 我們已經夠傷心了, - 何忍讓我們再噁心?! * 我根本不在討論「證據」,我要説的是「居心」!居心不良的話,我根本就懷疑其「證據」的可靠性。跟深藍合作想拉下小英,就是居心不良無誤(或者是瘋了,自己選)。真正獨派不能接受。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可以接受和藍營合作挺香港、對抗中國共黨政權,但不能接受和他們合作拉下被中國威脅的臺灣總統。那叫墮落、背叛,不叫合作!
謝志偉 2019-10-06
對「台灣請願案」通過門檻之回應

對「台灣請願案」通過門檻之回應

對「台灣請願案」通過門檻之回應 此「請願案」係德國民眾唾棄中國、專制獨裁(真正「為非作歹」在此!),讚揚 Republik China (Taiwan)之自由民主而依據德國基本法第十七條的請願權向德國國會請願委員會提案要求國會促請政府與我建交。本人獲知此提案後,曾就此與友我德人就此交換意見,結論是:此案若達門檻,光國會召開公聽會,邀提案人、代表台灣者及政府相關部會出席官員即可引德國社會、媒體關注台灣作為民主之燈塔的意義。因此,簽署人越多就越有意義,請繼續至10月9日截止期。 由於是德國民眾為台灣打抱不平而提案,我等順水推舟,合情合理。 國會的決議對政府固無拘束力,然值此德國國會朝野對中國近來之行逕紛表批判態度之際,出現此提案,實非偶然,建議所有國人以正向看待: 1。感謝提案的德國民衆見義勇為,為台灣的民主發聲。而提案人及簽署人均不限德國籍者,因此,絕無「干涉內政」之虞。 2。我們深知,此案即便國會作成決議,對德國政府依舊不具約束力。但我們樂見「台灣作為華人世界的自由燈塔」被看到,被重視,同時也可讓大家一起來思考各國傳統「一中政策」對台灣不公平之處。屆時德國國會將請何人代表台灣出席公聽會,現仍未知,但估計一定會有台灣方的代表。 結論: 此案的意義不在「台德建交」- 我們沒那麼天真 - 而在透過此公聽會讓解嚴三十二年後的台灣觀點原汁原味呈現出來: 1。 台灣不僅「反共」,(老蔣也反共,但照樣戒嚴、沒收人權)更是「民主」。台灣人早就不與中國爭「一中」,因此並無「中國代表權」問題」,更無「一中各表」的問題,當然,台灣更不可能接受「一國兩制」。 2。 台灣的自由民主與普世價值接軌,其存在不僅不應受到威脅,更應被視為是華人社會的典範而受到尊重與珍惜。 以上,僅供全球關心本案及台灣前途者參考。作為台灣駐德代表,感謝又感動,本人淺淺一笑向諸位深深一鞠躬。 於此同時,讓我們亦為勇敢的香港人致敬與祈禱。
謝志偉 2019-10-05
中華民國自由潑漆、打人地區

中華民國自由潑漆、打人地區

  德籍友人問我,潑漆事件怎麼回事,孩兒沒娘,說來話長,乃有以下長文。 午夜,十二點過後,德國國慶。重點其實不在統一。柏林圍牆倒塌、接著摧枯拉朽壓倒東德共黨政權滿三十年,自由統一獨裁,這才是重點。然而1990年之後出生的德國人已難以想像什麼叫「冷戰時期圍牆時代」了,- 如同台灣解嚴後出生的孩子如今看到「中華民國自由地區」,可能真會誤以為那指的是「自由時報買得到的地區」。然,真正的「中華民國自由地區」這個概念指的是啥,倒是和「中國統促黨潑漆香港何韻詩」有直接的關係。但是,回答此問題之前,先來點歷史吧!- 我親身經驗的歷史。 2007年四月某日,赴任將滿兩年的我正以台灣駐德代表身分在布魯塞爾和中國民運人士、各國人權組織代表及幾位歐洲議會開會開會,忽然手機來電。原來是時任總統府秘書長的邱義仁(通稱「喇叭」)從台北打來: 邱:喂,志偉,哇是喇叭。 謝:嘎?喇叭!?阿什麼代誌? 邱:內閣要改組,老闆要你回來接新聞局長兼政府發言人。 謝:噢?!我可以說「No」嗎? 邱:No. 兩個月後,我束裝返國就任扁政府八年最後一任新聞局局長,(雖然恆煒和文翊當時都認為我應該留在德國作外交比較對)。交接典禮上,我說: 「新聞局的英文是 ‘Government Information Office´,簡稱 GIO,但這一年,我希望它成為 ´Good Idea Office’ (好點子辦公室)。隔年大選,民進黨慘敗。我這才知道,’GIO’ 原來是 ´Game Is Over’! 那一年的政務官,很多經驗難忘,其中一個是國慶日前,時任立法院副院長的洪秀柱委員將行政院張俊雄院長的政務官一一叫起,問説:「國慶日那天,你唱不唱國歌?」於是,有的小聲地回:「唱!」,有的猶豫且模糊地回:「嗯,ㄔ。。ㄤ,唱。」,有的則不回答。我記得,教育部長杜正勝不但不回,還把頭一撇。最後輪到我這個小局長。對話如下: 洪:謝局長,你說!國慶日,你唱不唱國歌? 謝:不唱! 洪:(臉色大變或一臉大變)不唱唱唱唱唱???!!!你是中華民國政府官員!國慶日,你敢說,你不唱國 歌?! 謝:要我唱,可以。有個條件。 洪:唱國歌還有條件?什麼條件? 謝:把「三民主義 吾黨所宗」改成「三民主義 無疾而終」,我就唱! 洪:好!好!你不唱,我就凍結你的特支費! 謝:我跟你保證,一定給你花到一毛不剩!戒嚴時代逼人民唱「吾黨所宗」就已經很過分了,更何況都已經整解嚴二十年了! 後來,我真的把我的特支費花到一毛不剩,(當然,全花在公務上,不像清廉馬滙到他老婆的戶頭裏),洪也拿我沒皮條。從此要唱國歌時,第一句,至今,我嘴裏和心裏一定是「三民主義,無疾而終」。我的重點當然不在「三民主義」,而是在「黨」。 12年前的往事了,如今,我重作馮婦也三年有餘了。再度使德,抗中保台,推銷「TAIWAN」而非「Republic of China 」(在德國,會是白搭),初衷不敢或忘。解嚴後的台灣不可能再繼承蔣介石的遺志去跟中國爭「China」的代表權而是爭取國際社會支持「Taiwan」的自由民主免受中國的霸凌及威脅。否則,我如何一方面向德國官方、國會、民間説:「請支持Taiwan的自由民主,不能讓China併呑Taiwan!」然後,在對方剛說完「Yes,no Problem!」後,我立刻補上一句: 「謝謝!對了,我們才代表China,因為根據我們的憲法,那個China 屬於我們這個China。China的China 叫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我們Taiwan的 China 叫Republic of China. 所以,當China說「Taiwan是China的一部分」時,我們也同意,但是容我再強調一次,這個China是Republic Of China,簡稱 ROC,而不是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簡稱 CPR,對不起,簡稱 PRC。」 大家可以想想,對方 - 假設,他仍未昏倒 - 很可能這麼回答:「謝代表,請您先確認一下,到底是要我們支持Taiwan 免於被China 併吞,還是要我們幫Taiwan 奪回China?」 但是,獨派人士切莫忽略或忘記:對2千萬3百萬的台灣人來說,認為’China是China, Taiwan是Taiwan’的人並不同時認為「中華民國」與「台灣」要切開!這個比例的台灣人不低。看看民調專家游盈隆教授昨日的感慨: 最近縈繞在我腦海的一個問題是,台灣近兩千萬成年人中台派到底有有多少?中華民國派又有多少? 根據最新的民調結果,我初步的答案是:台派只有三成三,但中華民國派有五成八。換言之,在今日台灣,台派是少數,中華民國派是多數。令我更驚訝的是,民進黨認同者中,台派和中華民國派各佔一半。不知民進黨領導階層的台派與中華民國派的比例為何?如果也是一半一半,就更值得關注了。 再看看,臧汀生教授對游之惑或焦慮所作貼近現實的回應: 拒絕中華人民共和國併吞的應該就是同志,因為計較台灣的國家名稱而內鬥,似乎就是共匪的同路人。個人主張在台灣內部我們使用【中華民國】的名稱與徽誌,對於國際社會我們使用【TAIWAN】。團結第一! 其實,我以下的描述或許可安慰一下游盈隆教授這位老朋友暨老戰友(就是不知還認否): 我們只要看看這次來參加柏林國際馬拉松的六百多位台灣人,男女老幼,身上幾乎個個都看得到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國旗和「Taiwan」並存。既沒「中華民國」四個字,也沒「Republic of China」的英文字!這現象,只有一種解讀:那面被很多人視為是黨旗的國旗(不容諱言,的確也是)在很多臺灣人的眼中就是我們國家的國旗,而此國家出了國門就叫「TAIWAN」,沒。別。的。選。擇!!! 但同樣的這批人,你若在國內用中文問他們,我們的國家叫啥名字,答案裏肯定是「台灣、中華民國、中華民國台灣」三者都有。因此,台派的朋友,我沒有忘掉初衷,我的作法是:對外在「Taiwan」的概念下盡量匯集最大公約數,以爭取支持與肯定,來抗中以保台,至於外國人,尤其是我接觸不到的外國人,怎麼看「Republic of China」和「Taiwan 」的關係,實在不在我控制範圍內,但只要能增加「Taiwan 」能見度及正面的,基本上,我只會支持,不會抵制。此次請願案,即為一例。 至於小英這部分,有台/獨派對她不滿抱怨到恨之入骨,我人不在國內(在此謝謝文翊每次為我「緩頰」:他人不在國內,可能資訊不足。真是辛苦她了),不替她辯護,但我認為,她作的基本上和我一樣,只不過,她的位置不容她像我在國外有這麼寬的自由度(她內外都須兼顧,而我基本上只顧「Taiwan」,也不須顧「奧運選手」怎麼想,也不須顧慮老共有否可能藉此剝奪他們參賽的權利。別懷疑,他們若逮到藉口,是作的到的,再荒謬的藉口也一樣有效。可悲,但卻是冷冰冰的現實與事實)。然,整體來說,小英在國際上讓「Taiwan 」前所未有的發亮。 至於國內各類指控,從兆豐案到私煙案,從東奧正名到公投不綁大選,我一概以「見仁見智」回應,不予置評。當然,偶爾我還是會覺得納悶,例如,明明只是公投不再綁大選,卻硬說是「沒收公投,可惡!還我公投!」(阿是輸不怕膩?!)。我只是要提出一個疑問:如果鐵桿台獨從史明、王獻極、蔡丁貴到批小英沒在少的李筱峰都能呼籲讓小英連任再説,為什麼圍在「正經」或「喜樂島」周邊的獨派卻非要置小英於死地?這種「分裂」已到用「分道揚鑣」或「割袍斷義」都還沒不足以形容了。 讓我們看看,在我於臉書貼文鼓勵大家去簽署「德國國會敦促政府承認中華民國台灣請願案」後,有人屢次連署不成,急到垂頭喪氣在求援,但卻也有人特地來幹譙我(真的是幹瞧),只因為他認為我背叛「台獨」或(為官位)挺小英(請看兩截圖)。尤其後者,我估計,很有可能,我曾跟他一起同仇敵愾地上過街頭,一起像今日港人般地被鎮暴警察追打過(我運氣較好 - 就是較「孬」的意思 - 只有被追到,但是沒有被打到)。因此,我寧可認為,他是因為急獨心切,繼而過度失望而幹譙我,因此,我仍認定,這些人仍是我的戰友。 在此,也順便扼要回應「政經」李晶玉刋在「民報」的「為謝大使解惑文」。她開頭就寫道: 「蔡英文總統發動攻擊令,叫她的粉們來罵兩句,果然有人乖乖聽話發動攻擊。謝大使講了政經這麼多,卻一定沒看過政經。」 這個不叫「誠意」,這叫「成見」。天下雨,地會溼,但地上溼,不能說一定是天下雨吧?譬如有人洗了車,小狗撒了尿,或是有人噴口水等。很明顯,她在暗示,我是聽命於小英的打手。但,我不能怪她對我以小人之心 度君子之腹,因為,我在她所回應的臉書貼文上也寫了: 現實一點想,兩人主持費,一集十萬元,一星期五十萬,一個月超過兩百萬,一年超過兩千萬。節目一關,無異財路被擋,是不是因而「恨」錯人,不得而知。 這樣寫,的確難脫也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嫌。扯平吧!都收回吧。重點在她的最後一段: 謝大使,我也和您一樣,衷心期盼一位能夠堅守台灣主權,堅守民主自由人權的總統能夠高票當選。在喊著讓台灣國家正常化的同時,不要忘記,中國就是一個正常國家,問題在當權者的錯誤理念和沒有法制公義概念的政治制度會造成人民的不幸。讓我們一起為台灣加油,不是守住政權而已,是要守住價值,不動搖的價值。 我善意回應「謝大使,我也和您一樣,衷心期盼一位能夠堅守台灣主權,堅守民主自由人權的總統能夠高票當選。」及「讓我們一起為台灣加油,不是守住政權而已,是要守住價值,不動搖的價值。」並呼籲「喜樂島」、「政經」、「一邊一國」等朋友,台派人何不就從㩗手對抗任何附和、迎合中共的打手開始:例如從潑何韻詩紅漆的那夥人及背後的中共代理人開始,如何? 對了,「中華民國自由地區」的意思就是: 台灣至今還在戒嚴,老蔣未亡,小蔣未走,整個大陸還屬於「我們」,但,台灣人注意,這個「我們」不是「我們」的「我們」,因為「我們」是屬於「他們」的「我們」。他們的「我們」和中共的「我們」有一個交集點 - 那就是:「我們」的「我們」是同時屬於「他們」兩邊的「我們」,所以,中國共產黨說「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中國國民黨則堅持「台灣」就是「中華民國自由地區」。也就是說,自由地區也好,不自由地區也好,不管國或共,「我們台灣」都是「他們中國」的一部分。依此邏輯,香港更是嘍,正因為如此,統促黨才敢如此「理直氣壯」騷擾、羞辱台灣人蔡丁貴及香港人何韻詩。問題是,台灣還在戒嚴嗎?台灣人還在自己家裏當奴隸嗎?! 要嘛,就台灣、要嘛就中華民國台灣,(但對外都叫TAIWAN」),就別再「中華民國自由地區」了,這樣讓我們很難自由自在地作外交的。  
謝志偉 2019-10-03
台灣大使提出「複製天安門大屠殺」之警告

台灣大使提出「複製天安門大屠殺」之警告

德國「圖片報」(歐洲發行量最大報)於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七十周年的十月一日晚上在其網站刊登了我針對此的專訪。上下標題為「為何德國應該提防中國」、「台灣大使點評中國七十周年國慶」。圖片說明:中國建國七十周年之際,台灣大使提出「複製天安門大屠殺」之警告。 我沒有在客氣,大意就是:從中國威脅香港、迫害維吾爾,獨裁説起,再拿台灣的自由民主來對照,並提醒德國各界,中國對德投資、一帶一路皆係霸權戰略考量。我也指出,各國應嚴防中國將香港「天安門」,而台灣的自由民主正是獨裁中國的眼中釘,看到香港的命運,當然擔憂並要提高警覺。最後我強調:等中國自由、民主了,我才可能祝他們國家生日快樂!
謝志偉 2019-10-02
吵/炒不完的架?

吵/炒不完的架?

(純屬臆測,看看就好) 「正經」當初能被下架, 是因郭董終於被董事們下架。 董事們為何要將郭董下架? 因為如果不將郭董下架, 沒有人可以將「正經」下架。 那,夫婦倆都挺帥,天生的衣架, 為何董事們要將節目下架? 是有人趕鴨子上架? 非也!是因節目被用來打羣架, 不,不,是圍毆,不是打羣架。 起初,的確看起來像吵架, 一開始,也有人勸架。 然,台灣人察覺了 - 不是在吵架, 是起厝起一半,有人在拆鷹架! 。。。 * 最近一直有台僑,甚至愛台、知台德人問我,正經和呂副是怎麼回事? 我的觀點就在此貼出,以供一併參考。 諸位看官,看懂了吧!民視是台灣人的良心,是有台灣主體意識的台灣人(可惜,並非人人如此)的公共財!因此,若不是董事們體認到有人在利用該公共財在私心自用,誰能下架郭董?不下架郭董?誰能下架他倆? 當然,整個節目的費用,應也是考量之一。重點在,主持人及其他附和者,全跳過執行下架的董事們,一口咬定是小英關他們的節目。那,好歹,得先指控「董事們」是小英的「打手」才合理吧?沒有,他們不敢面對董事們,- 因為董事們的回答會譲主持人啞口無言 - 卻要小英證明她沒作的事! 請問,我要如何證明「我沒有隨地大小便」? 我不是説,批評小英的人都有問題,但,小英再怎麼不堪 - 拒共、黨產、年改、轉型正義、國防工業、薪資提高、美國大力支持防共,這些都假的嗎?- 硬將她打成蔡英九,國民黨卧底,這點,有良心、良知的台灣人是不能接受的。 現實一點想,兩人主持費,一集十萬元,一星期五十萬,一個月超過兩百萬,一年超過兩千萬。節目一關,無異財路被擋,是不是因而「恨」錯人,不得而知。但是,吾人若了解,他們跳過董事們,硬咬是小英關其節目,就可以理解,要他們放棄死纏爛打論文事,是緣木求魚的,因為他們的目的在「圍毆」,不在「論理」。 至於有人氣到懷疑他們不擇手段要拉下小英,根本是被染紅之故,這點,我倒不這麼想,然而,這個目標與老共要的絕對不衝突,倒是肯定的。 一次寫完,本人不再對此傷心議題發言。 另,還是給朋友們看張賞心悅目的照片:今年四月對一百多個德國高中生演講台灣,昨天才知道,三個月之後,還有人因此對台灣產生興趣與感情並撰文登上媒體。 大大的「TAIWAN」,爽!帥!屌!
謝志偉 2019-09-27
精忠叛國?

精忠叛國?

  前馬政府外交部部長歐鴻鍊每隔一陣子就出來點名打打我或小英政府的外交政策及人員,或嗆我們搞台獨,對中國倒是體貼細微。這次基里巴斯與我斷交,這位仁兄又出來嘴我及小英政府。基本上,我尊重他是外交界的前輩,所以向不理會,也基於「人要臉,樹要皮」的原則,期待他知所節制,但顯然期待註定落空。會有此説,請看: 對國家忠誠是外交人員必備的基本條件。但歐鴻鍊在2005年擔任駐瓜地馬拉大使時即參加「美國移民簽證抽獎並被抽中」,同年底拿到美國永久居留權」!這件事當時政府、外界均不知情,直到他在2008年五月擔任同樣矇騙蔣經國擁有綠卡的馬英九總統之外交部長後才爆發。當時部分報導,歐的說法如下: 當時會去申請(綠卡),主要就是想到能夠跟孩子跟岳母近一點(美國),就退休以後,她(妻子)說我們可以試試看這個移民抽獎,結果我們就參加抽獎,沒想到就抽中了。(TVBS News 2008/06/04 14:36) 與己無關,全是顧慮到長輩(岳母)、平輩(妻子)和晚輩(孩子),無私忘我,令人感佩。但是堂堂中華民國現任邦交國大使竟然一邊為本國拼外交,一邊去申請他國永久居留權!光是這點,有一絲絲羞恥心的話,就應該別再拋頭露面出來嗆我或小英「搞台獨」了。我很好奇,他的岳母當時有無感動到在他背上刺「精忠報國」四個大字(可真是「背刺」台灣了)? 國民黨上上下下,從歷任主席到許多退將,總統候選人等,你們若對中華民國忠誠,對台灣忠誠,對二千三百萬的國人忠誠,你們對中共政權的態度就不能再「認賊作父,卑躬屈膝」!作到這一點,再來嗆誰搞台獨也還不遲! 話說回來,也許台灣人應該回過頭來問問,檯面上這些質疑小英搞台獨的人物,譬如李X秋、趙X康等或是質疑小英不夠獨的彭X正,你們的孩子有沒有或是怎麼變成美國人的? 台灣人被外來政權(未經人民同意,就叫外來政權)管了將近一世紀,從驃悍變成乖順,只能答,不能問,不能打,只能擋。最後,奴隸看到主人打奴隷,誤以為「打奴隸」的一定是主人,所以有些奴隷就開始幫主人打奴隸,彷彿自己就是主人。悲!
謝志偉 2019-09-22
獨派是良心事業無誤

獨派是良心事業無誤

獨派是良心事業無誤, 那,既然敢稱「獨派」, 說話多少就要有點良心! 小英就職第一天開始就拒絕了矮化台灣主權的九二共識,至今始終如一,最後,還逼出其「一中同表」的原型,而因此被中共和老K圍毆至今,也始終如一。結果,一票莫名其妙的「獨派」說她是綠皮藍骨的「蔡英九」,恨之入骨到不共戴天,有道理嗎?!連個「私煙案」都要見獵心喜到硬栽在她身上!簡直比共產黨還共產黨!這叫仇恨,不叫獨派。連李筱峰教授如此苦口婆心,也要被酸,被質疑!這不是獨派,更不是台派,這是「頭殼派」! 這些「獨派」一天到晚說,小英「三年來很不好或什麼都沒作!」這些,見仁見智,我不予置評。但說她幫國民黨作國民黨作不到的事、(我看,這些獨派才在作國民黨想作而作不到的事!),又説她轉型正義什麼也沒作、黨產一毛錢也沒要回、一點也沒反共等等,看到睜眼說瞎話到令人髪指的地步,實在難以接受! 看看後面一些照片: 小英總統派出去的外交官到處譲世界看到「TAIWAN」! 小英政府的外貿恊會在國外到處讓世界看到「TAIWAN」! 台灣企業界、產業界出國參展到處讓世界看到「TAIWAN」! 。。。政府、民間聯手在國際上讓「Taiwan」發光發亮! 這些就只這些所謂鐵桿獨派看不到!我在國外碰到的十個台灣年輕人,有十一個挺小英(十一個,因為有一個興奮到一直結巴重覆,算兩個)。為什麼?因為他們知道、看到、感受到小英的努力和成果!這些鐵桿獨派不是個個都有國際觀嗎?然後他們(不見得是老人)從不跟年輕人交談嗎?請問,最近三個月,他們有幾天在關心真正台派的人真正該關心的事?然後還和老K、小黃一起嘲笑我們的「芒果乾」! 譲「Taiwan 」在世界各地露出、發光,這些也不是最近才如此,也不是只有我才這麼作(我只是比較大嘴巴,急於和台灣人分享),從2016年520開始,小英政府就在讓「TAIWAN」在世界各地發亮發光,只是並非每次大家都看得到。 當然,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吃燒餅沒有不掉芝麻粒的,這三年總是會有些不能盡如人意之處,但是指稱小英是民進黨總統在作國民黨的事等等,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只看到對小英個人的「深仇大恨」,看不到對聯共制台的老k之「同仇敵愾」,實在令人搖頭嘆息!我不得不問:你們瘋了嗎? 小英若是在作老k的事,請問老k會派我駐德嗎?請問我們政府單位在國外活動會到處看得到斗大的「TAIWAN」嗎? 台灣人,讓我們大歩向前走!他們不轉心,我們就不回頭! * 筱峰批評起小英也不曾手軟,但我看到那些「獨派」對他的苦口婆心地回應、解說如此無情、無理,實在不忍!悶在心裡好一陣子的話,全湧了上來,再想到史明、蔡丁貴、王獻極等真正老獨派也免不了被這些人消遣,甚至謾罵。。。乃有此貼,也是回應台獨聯盟主席陳南天的呼籲。  
謝志偉 2019-09-19
陳菊化悲憤為力量, 柯 P 化力量為悲劇?

陳菊化悲憤為力量, 柯 P 化力量為悲劇?

柯p,陳菊沒有白坐牢,因為她,才有很多白目男能滿口胡言而不必坐牢。陳菊不是「比較肥的韓國瑜」,她是個比許多面對台灣趾高氣昂、面對中國卑躬屈膝的白目男、弱「雞」男還高貴的勇氣女。她化悲憤為力量,你們化力量為悲劇,高下立判了,不是嗎? 對了,您不須道歉,您沒資格。
謝志偉 2019-09-08
真要有心吃齋飯,雞鴨魚肉 - ?

真要有心吃齋飯,雞鴨魚肉 - ?

  有不同意見者嗆我如下: 「你如果看不起 有志氣 就不要拿中華民國的薪資 ,有實力的人是不會為薪水底頭的 有志氣一點 有種宣佈台灣獨立 你的兒子去當職業軍人 為保護台灣獨立準備犧牲 哈哈哈 人在做 天在看。」 這些看法不陌生,有一定成度的代表性,值得回應一下: 首先,本人並不反對中華民國,本人只是清楚地感受到,「中華民國」已藉由民主化融入了「台灣」這塊土地及社會,因此中華民國與台灣併稱(如本人名片中文這一面所示),乃一合情合理之趨勢。 重點在「國際」,本人堅認,解嚴超過三十年的今天,以自由、民主為立國基礎的兩千三百萬人(對,也包括你!)已無義務及合法性去和中國搶「CHINA 」之代表權,因此我名片的德文那一面是「Repräsentant von TAIWAN」,既不與「China」混淆,也讓中國打壓不到台灣,毫無懸念。問問其他台灣外交官,作法可能與我不同,然必抱同想也! 讓台灣人驕傲的不是「Republic of China」的名字,而是「Taiwan 」的自由與民主,此所以香港人對台灣有寄望,此所以西藏人(圖博)對台灣有期待,此所以維吾爾人對台灣有託付,此所以小英總統在紐約,中國民運人士來支持。您説,這些人全在挺台獨?當然,我們台灣人還得加把勁才不會辜負我們對一個自由而獨立的國家之期許。 你們要批評我,可以,得先展現你們對民主、自由的認可,對獨裁專制的唾棄,對中國民運的支持,對香港、圖博、維吾爾人受迫、受難的有感,這樣才有資格與我共享作為台灣人的驕傲。否則,您和那些只會對內呼喊「中華民國」,但到了中國,卻全都畢恭畢敬,唯唯諾諾裝X孫的某些政黨要員、名嘴或學者一樣,要批評「台獨」,那就是: 真要有心吃齋飯,雞鴨魚肉 - 全不配! 結論: 因為我作得既專心,也開心,因此薪水領得也安心,如果您因此而傷心,請務必要寬心。 *「專心」指的是「全心」,「全心」指的是依「外交是內政的延長」為原則,掌握內外局勢發展及互動關係。
謝志偉 2019-07-14
「黃華」民國與「中華」民國

「黃華」民國與「中華」民國

  與我同是基隆人的台獨前輩黃華先生在戒嚴時代坐了國民黨長達廿三年的政治牢,自五月十九日起在台北火車站靜坐絕食也已超過廿三天。我要是人在台灣,我一定會去看他。 二十三年和二十三天,他都是為了他,不,許多台灣人的「台灣共和國」之夢,包括我,一個外省第二代,一個在德國捍衛TAIWAN民主、自由和為我們國家主權爭取火種預留加入聯合國的外交官, - 一個在某種意義上,把被紅藍共同迫害的破碎中華民國承接下來的台灣外交官。 黃華兄,請聽我説,解嚴卅年後的今天,這個「台灣」和「中華民國」已有極大的交疊,其中的黏著劑叫「自由民主價值共享、國家主權土地認同」,而這裏面,您及諸多前輩居功厥偉!我也必須指出,那些當年迫害您的人及其政黨於此也作出相當的貢獻:面對中國共黨政權的威脅利誘,他們澈底地背叛了「中華民國」,他們非但沒有與時並進,不僅停滯不前,還反而回頭去擁抱一個被自由世界所逐漸唾棄的專制中國。他們獨,我們也獨。他們獨的是「獨裁」,我們獨的是「獨立」,差異在此! 黃華兄,看看香港的改變,看看香港人的勇氣及智慧,他們正在走我們走過的路,也正等著台灣人的聲援支持,乃至並肩作戰。黃華兄,此時此刻,已承接下被國共夾殺、迫害的中華民國之「台灣」與「國家」日漸相靠,值此關鍵時刻,堅持自由、民主、獨立的台灣人更要沉住氣、保元氣,存力氣啊!給自己一點時間,給我們一點時間。無論如何,請千萬保重,為您自己,也為台灣。 他們把「中華民國」變「地區」,我們就把「台灣」變「國家」。 李筱峰 : 今天下午去台北車站大廳探望絕食中的黃華。楊黃美幸(左ㄧ)、我、文學家陳銘堯伉儷與黃華合影。大家心裡很不忍,但不知如何勸華哥保重。惟期望小英總統能來探視華哥一下,並告慰華哥一句「您的目標,我會努力以赴!」好讓華哥回家休息。  
謝志偉 2019-06-19
「用心 良苦」vs.「用良心 苦」

「用心 良苦」vs.「用良心 苦」

  有些人或團體或以宗教之名,或以傳宗接代、維護善良風俗為由,誓死反同,他們自認是「用心良苦!」,卻難以想像另一邊所持「用良心 苦!-卻雖千萬人吾往矣」之情操。此乃真正問題所在。 兩年前大法官會議透過釋憲宣告民法排除同婚乃為違憲,自此,三不五時就有德國人問我:「是什麼理由讓你們台灣人對同志的理解與支持會如此明顯?是絕對多數嗎?台灣人這麼開放嗎?」,我深思熟慮後認為,理由可能有多個,彼此可能互補,也可能互斥。但我最終給的理由轉成中文大約如下: 台灣人至少一世紀以來一直被「我們到底是什麼人?」這個身分認同問題所困擾。是漢人?是「山地人」?唐山人?是日本人?是中國人?是台灣人?我們好像什麼人都可以作,都可以有一點?但我們唯一不可以作的人就是「自己的主人」。因此,一旦思想的桎梏隨著解嚴而去除掉後,終於獲得自由的台灣人(很遺憾,不見得是多數,因為很多人從來就沒有感受到其曾失去自由啊!)對於「我是男人?女人?都有一點?我愛男人?女人?都有一點?」等性別認同問題就比較能有同理心了。而一旦有「人溺己溺」的體認,它就形成了難以壓抑的「良心」問題,亦即,縱使預感、預知力挺「同婚」的權利與自由極可能譬如在「選舉」上會遭到保守選民的「懲罰」,甚至被「反對/同黨」趁機反撲,其「良心」仍舊會趨動著這些人去挺同。是謂明知「用良心必苦」,依舊義無反顧也。 沒能力,沒意願,也沒格局想像「用良心苦」者的「用心良苦」者令人心生厭惡多於恐懼。行行好,到此為止吧。 連作自己身體的主人都不可能,哪可能作自己國家的主人? 挺一個有良心的政黨很難嗎?!我台灣人,我挺同,我驕傲。
謝志偉 2019-0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