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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台灣人 我支持台灣隊

我是台灣人 我支持台灣隊

  當我們向國外朋友介紹自己和國家時,會有人說我是「中華台北人」?或是我來自「中華台北國」? 中華台北(Chinese Taipei)這個荒謬的稱呼來自1981年的「洛桑協議」,當年中華台北奧會與國際奧會於瑞士洛桑雙方協議:將中華奧會稱為「Chinese Taipei Olympic Committee」,並重新提送新的會旗與會徽,經國際奧會核定。之後於1984年國際奧會拒絕「中華台北」代表團使用國歌為團歌,最後以國旗歌送交,避免因團歌問題而使台灣代表團遭國際奧會拒絕。從此台灣的運動選手只好背著這不中不台的「中華台北」名稱,征戰國際大小賽事。 「中華台北」這稱謂不過是「中華民國」在國際外交敗露下的衍生物。1949年後,中華人民共和國與中華民國在現實的國際政治角力下,相互爭取所謂「一個中國」的正統,此後中華民國這國號在國際社會陷入泥淖中,支持中華民國的友邦陣線漸已崩潰,同時中華民國也只好陸續離開各個國際組織,甚或被它國拒於門外。台灣在不放棄「中華民國」的國號下,再想進入國際社會,也只好委曲求全被迫改名或另取匿稱,像個小媳婦似的期待在國際上有那一席之地。 1971年聯合國大會第2758號決議文,通過中華人民共和國取代中華民國在聯合國擁有的中國席位與代表權。此後1979年美國和中華人民共和國關係正常化並與中華民國斷交。這兩件重大的國際外交事件,不論在法理或是國際現實上,已經是向世界宣告「中華民國」消逝了!那麼,我們還要繼續拿著各種含糊不清的「中華⋯⋯」名稱,進入國際社會?還是,我們努力一點,告訴國際社會我們是一個國家,它的名字叫「台灣」! 各位朋友,中華民國不被國際認同,已經很清楚。但我們該如何以「台灣」的名義走進國際社會?現階段要向世界介紹我們的國家「台灣」,在我們與各國對國的官方文件或辭令中,要稱自己是台灣, 不能否認是有相當的困難!對外,有中國無所不用其極的孤立台灣;對內,有一頂中華民國憲法罩住,要想通過修憲的高門檻更改國號,亦是險阻重重! 在這個目前無法更動憲法,中國霸權對國際社會愈加施壓下。極有可能此次2020年東京奧運是一次我們的機會,地主國日本政府或是民間社團透露出極大善意,我們可以從東京奧運正名公投的第一步開始,連署第一個可能,給自己以後叫「台灣」的可能。 雖然我們是處在一個「特殊狀態」的國家,籠罩著扭曲的憲政格局,要該如何突破這僵局,又必須讓世界各國認同,同樣考驗我們自己對國家認同的意志。這次「東奧正名」當人民行使公投權利,同時將公投法律位階提昇到政治問題,挑戰這個已然消失的「中華民國」,叫醒執政高層不能再默然無視。 正名公投是人民意志的展現,我們不需要寄繫於任何政治人物,當我們把這樣的「可能」堆疊成「認同」的共識,向國際間展現台灣人的意識力量,清楚的告訴世界——台灣就是台灣。這是一次由下而上、由內而外「台灣正名的運動」,就從你我第一張連署書開始。 (圖/進擊的台灣隊臉書專頁)   作者:阿銘,綠逗志工
阿銘 2018-06-29
「綠島」明明是美麗  我卻撞進哀愁裡

「綠島」明明是美麗 我卻撞進哀愁裡

          端午前夕,搭上「彭明敏文教基金會」主辦的台東、綠島三日遊。這趟旅程,我本就抱定一整個「浮浪心情」,毫不準備,只消隨著基金會一行人,像個跟屁蟲般走走晃晃、吃吃喝喝。預期想像當踏上這個「國境以南」之島,理應是戴著墨鏡騎機車,奔馳在火燒島的艷陽下,脫掉上衣跳進碧海藍天的美麗懷抱。       想像跟實際總是對不上線,就在台東富岡漁港搭上渡船開往綠島的海上,鋒面南移天色漸灰,細雨綿綿,季風更加翻騰黑潮,一波波海浪撞擊船艙碰碰作響,我的胃也被洶湧翻攪,旅遊的好心情被搖成了一種複雜情緒,像是預言似的,我也漸漸撞進時間殤河的皺褶裏。       百般折騰後,渡船靠岸綠島,坐上遊覽車,按照預定行程走訪全島。我一直還處在暈船的餘波狀態,沿途失焦地走馬看花,隨身相機敷衍地喀嚓幾張,也聊表到此一遊。值得一提的是台東在地的導覽大哥,「山豬」是他的外號,常年在台東做各式田野、文史、生態. . .等調查,「山豬」就像我們綠逗的理事長「疣豬」,好為人師,全程口若懸河、傾囊相授,不只是單純地介紹當地景物,更加上他身為台東人的在地觀點,讓我們受益匪淺。加上同行旅遊的中研院陳儀深老師,滿腹史觀信手拈來,總會補上我無知的一段,使原本渾噩的精神狀態,恢復些許知性。       午後,遊覽車沿島續行,到了綠島的東北一隅,貼著公路一道高牆拔地而起,近旁矗立一顆偌大的咕咾石塊,上面刻印著「綠洲山莊」四字,標誌著數十年政治受難者的地標。獨裁者總喜歡掛羊頭賣狗肉,明明是監獄,偏要號稱山莊,以為換個名稱,就可以掩飾醜陋與罪惡。 (綠洲山莊,圖/維基百科)       解嚴之後,這個綠洲山莊的滄桑過往已然成為台灣悲情歷史的重要一頁,1949年到1987年長達38年戒嚴時期,綠島監獄的變化可分成幾個階段: 第一、1951年~1965年台灣省保安司令部的新生訓導處「莊敬營區」; 第二、1970年「泰源事件」後,國民政府為有效管理,於新生訓導處西側建造一座高牆式監獄,掛牌「綠洲山莊」,將泰源監獄和各地軍事監獄的政治犯遷入,以便集中管理; 第三、1972年~1987年山莊成為國防部在綠島的感訓監獄,內建放射狀二層建築物「八卦樓」,設有醫務室、禁閉室、獨居房等。 (圖/作者提供)       走進「綠洲山莊」這美麗名字的背後,放眼所及是架著蛇籠的厚重高牆,牆上塗抹那風聲鶴唳年代各式思想標語,「臺獨即臺毒、共產即共慘」。步入綠島人權文化園區,那一段苦難歷史正在眼前撲襲而來!身處於展覽空間,我被這些無緣認識臉孔包圍了!層層壘疊政治受難者的名字和相片,「匪諜條例、思想不正、聽從煽惑逃叛、參加判亂組織之集會、意圖顛覆政府而著手實行」等欲加罪狀,做成布幡搖動著靈魂,多少敢於反抗獨裁政權的社會良心被污名為「政治犯」,都禁錮在這方寸之中;他們的青春,她們的冤屈,整齊排列著,述說那段肅殺與哀痛!這裡的每一個片段,在心中都是難以承載的沉重,讓人想要逃離,卻又糾結在此當下。 (圖/作者提供)       我獨自走出屋外沉緩心情,和一位大哥各自點上一支煙,大哥和我敘說一段小故事:在那白色恐怖的年代,綠島交通不便,任何家屬想要來探望鐵窗內的親人,到台東後,還得等待漁船出海時懇求搭上一程,動輒需要花上一星期的舟車,只為那一小時的會客時間。曾有一位政治受難者的妻子,千里迢迢奔赴島上,例行會見先生一面,隔著玻璃鴻溝滿心期望著!當先生被帶出時,頭上紮著泛血的紗布,她問怎麽會這樣,只見先生瞄了旁邊監視的管理員一眼沒說話,做妻子的知道怎麼回事了。她收起憤怒,反倒責罵先生為何如此不小心,不會好好照顧自己,讓獄中長官操心。走時還不停向長官道謝,感激大人對先生的照顧!       向迫害你的人感恩,卑微地忍受著邪惡踐踏自己的人性尊嚴,只求獄中的先生不要再次受到迫害!我幼稚地想像,這是人世間最深沈的苦難。 (圖/作者提供)       即便處在綠島監獄呈現苦難及壓迫的空間中,仍思索不出什麼樣的政權能夠囚禁獄中人的生命,囚禁窗外人的怨恨!彼時彼刻在平行時空歌舞昇平牆外的我,被獨裁者用無知豢養著,接受思想馴化唱和著「民族的救星」、「反共復國、救同胞」,怎麼能想像白色恐怖時期到底多恐怖。然而,追求正義天光的力量,如同太平洋不停歇的浪,為那冤屈平反的衝擊,一波波前仆後繼地衝撞,潮水狠狠衝開被綑綁的綠島,也衝擊著我的心靈。       在這台灣島外之島,高牆中的高牆;無法逃避的歷史,無法框限的隱瞞,鋪出了我走在高牆下自由的綠茵。回程上船前,擔心像來時一樣波濤洶湧,和亮吟姐要了顆暈船藥,沒想到全程風平浪靜,回頭隔著玻璃看著綠島,視線漸漸模糊了!島嶼還是很綠,我的心境灰暗!     作者:阿銘,綠逗志工
阿銘 2017-06-09
國民黨學習在野的第一役

國民黨學習在野的第一役

       五月最後一日國民黨在立法院前,對待審的美豬議案發動一場抗議。正學習在野的國民黨,在過程中穿幫連連、荒唐處處,這些原本習於錦衣廟堂、頤指氣使的諸公,如今要他們敝履藍衣,在艷陽酷暑的街頭模仿群眾抗爭,一時彷彿上演一場鬧劇。        首先,浪漫三條順 (黃昭順) 繼「台三線」、「鈴聲響」連續兩次烏龍質詢之後,在現場帶領群眾高呼「撤拒馬」,在場指揮的副分局長一臉尷尬地說:「可是我們根本沒有擺拒馬呀!」怎麽道具都沒準備好,配合度未免太差。半仙介 (謝龍介) 起乩一發不可收拾,對警方激情吶喊:「日本人都不怕了,怕你們台灣人」,無厘頭的程度不輸前者。緊接著上場是前立委薇閣吳 (吳育昇),也是國民黨政策會新任副執行長,他大聲疾呼 :「蔡英文沒結婚、不能出閣 ....,要讓林全倒閣!」大概他到現在對「薇閣」還是不能忘情,只要有「閣」字,「出閣」也好、「倒閣」也行,他都要把握機會、融入演講中;可是不知情的人聽在耳裡,除了押韻外,毫無相關,很難由蔡英文有沒有出閣聯想到對林全的倒閣。        嚴肅一點說,拿蔡英文沒出閣做話題,已經近似於人身攻擊,反映的是說話者本身的人品。更何況不久前中國「海協會」也公開以蔡英文未婚做文章,薇閣吳居然一搭一唱、前後呼應,國民黨、共產黨這一對孿生兄弟,骨子裡真有著相同DNA!拿性別與婚姻狀況來蔑視嘲弄對方,不但是一種歧視、更顯現霸權心態,男性沙文已經不該、國族沙文更是野蠻,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一個政治人物居然潛意識中還看不得女人當家、還不能接受別人執政,真讓人對國共兩黨的文明水準打一個大問號。        回頭由歷史來看抗爭的本質,台灣社會這幾十年來無數次的街頭抗爭,從美麗島事件、農民運動、反軍人干政、九八公投遊行、廢除刑法一百條、野百合學運、太陽花佔領立法院等等,無不是在當權者不公不義的虐政下,人民受盡壓迫甚至危及生存之時,冤屈無正常管道可伸,不平的能量到了沸點,便勇敢攜手站出來,譴責暴政、挑戰惡法。有些選擇和平遊行提醒執政者,有些採用街頭抗爭,更有不惜以激烈的「殉道」方式,捨身去壓迫暴政退讓。民主先進前仆後繼,有的失去生命,有的承擔政治黑牢的代價。才把台灣推上第三波民主化潮流,也迫使我們殘破不堪的憲政體制進行多次翻修。這才是抗爭的本質,這樣的抗爭才能產生有意義的後果,在過去戒嚴時代是這樣,現在仍是一樣。        對照國民黨發動的美豬抗議,只有抗爭的皮毛、甚至連皮毛都不像。他們荒謬地以為做個在野黨就是要抗爭,發起一場「為演出抗爭而抗爭」的鬧劇。這些慣於養尊處優的國民黨員,雖然身為民意代表,卻從來就不瞭解為什麼人民要走上街頭,甚至還覺得這些人是暴民,破壞社會秩序,應該要嚴懲。這種心態有些類似二戰後的納粹戰犯,在「紐倫堡大審」司法調查與追訴期間,許多曾為納粹警察的成員對刑責百般逃避,矢口否認自己的反猶太情結,卻在司法官技巧問訊下,在回答如何執行獵殺猶太人的任務時,無意間透露了自己的種族仇恨傾向。        今天領頭抗爭的國民黨民代也相同,這些人以往是為威權服務的藍營鐵衛軍,極力維護一黨之私的框架,保護自身小圈圈的既得利益,至於是否成為不公不義的幫兇,不在考慮之列,難怪這次抗爭初役,想要模仿和民眾站在一起,但又把握不到抗爭的意義與目的,角色轉換很難適應。場內,想學民進黨佔領主席台,不像!因為抗議沒有人會穿上預先做好的制服。場外,想學社運團體做持久戰,不成!因為動員來的人容易累,沒便當可領,中午解散各自吃飯去。​我們沒有把握他們下一次的表現會好些,畢竟沒吃過豬肉的人,再多看​幾遍豬走路,還是沒辦法體會豬肉的滋味的。 作者:阿銘,綠逗志工 編按:從他們整齊的制服,友善的眼神,我完全可以感受到那份誠意和體育精神~少林足球 (圖/取材自網路)
阿銘 2016-06-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