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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綠色選民大聲說:我不接受!

請綠色選民大聲說:我不接受!

請綠色選民大聲說:我不接受! 白比藍還要可怕很多! 柯文哲、黃國昌這些人根本就是完全不可信任的人! 已經玩了八年了,還玩不夠嗎? 誰叫你去談判?誰就是內堅!
李忠憲 2024-02-03
87 事件

87 事件

87 事件 陳昭姿這一招很高明,不走正道的政黨沒有 integrity 可言,因此所有的原則都只用來欺騙別人,還有欺騙自己。 新立法院會期的第一天,立法院院長選舉,韓國瑜54票,游錫堃51票,黃珊珊本來應該拿8票結果得7票,台灣民眾黨已經開始有雜音,這一群人本來就是烏合之眾,沒有什麼核心價值可言,機會主義者一定會想辦法鑽漏洞來保護自己。 想不到連一天都撐不了!
李忠憲 2024-02-01
黃珊珊與柯文哲:不能太恨你的敵人

黃珊珊與柯文哲:不能太恨你的敵人

黃珊珊與柯文哲:不能太恨你的敵人 台灣人健忘,歷史是不斷地重演,黑格爾的名言:歷史教會我們的唯一事物,就是歷史沒有教會我們任何事物。 民眾黨只有八席,卻想要黃珊珊當立法院長,放出訊息戰爭的飛彈:目標是拉下韓國瑜,民進黨要成全。 這跟當年一個在台大醫院被冷凍的柯文哲,沒有任何政治實力,說要拉下連勝文,結果要長期政治磨練、人格成熟,而且一路走來堅定台派的姚文智禮讓退出,不是完全類似的情況嗎? 有時你不能太過恨你的敵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看起來好像是忠厚老實無害的狡詐朋友比敵人更可怕。 因為朋友更容易獲得我們的信任和接近我們的內心世界,如果他們有不良的意圖,可能會在我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給我們帶來傷害。相比之下,我們通常會對已知的敵人保持警惕,從而減少了他們對我們造成傷害的機會。 在對待敵人時不能讓個人情緒過於影響決策和行動。在衝突和戰爭中,也應該保持清晰的頭腦和客觀的判斷,避免因個人恨意而做出非理性的選擇。孫子兵法強調知己知彼、審時度勢等原則,而不是被個人情感所左右。 當年的柯文哲看起來比曾經是新黨的黃珊珊更令人信任,政治素人,表面台派,又是台大的醫生,條件很好吧?最後結果是怎樣?一個無害的台大醫生可能會葬送台灣的命運。 柯文哲第一次選台北市長,姚文智讓他,許多人敲鑼打鼓,認為拉下連勝文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這就是錯誤的第一步。 馬克斯·韋伯在《以政治作為一種志業》中說:政治意味著在硬石版上慢慢鑽孔的強烈耐心和堅定精神。 這句話強調了從事政治需要的耐心、堅持和細致的努力。韋伯認為,政治活動往往是長期而艱難的過程,需要不懈的勤奮和長期的努力,才能實現改變和進步。政治行為的本質,不是一蹴而就,立竿見影,而是困難重重。 我之前寫了一篇文章叫做「提名姚文智」,當初只講到花媽的堅持,所以才讓柯文哲非常討厭,用全黨的力量想辦法要詆毁一個對台灣民主有重大貢獻,而且對高雄市的治理有很大政績的政治人物。 其實當事人姚文智的本身內心的轉折,應該是非常奧妙,當時那個局勢蔡英文應該希望柯文哲留在台北市長上,不要跟自己競選總統。姚文智知道自己出來選,會得罪一大堆腦筋不清楚、強力討厭國民黨的偽知識分子,獲勝的機率也幾乎為零。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覺得應該要出來代表民進黨跟柯文哲戰鬥,跟第一次的完全不一樣,我想他心中應該有很大的轉折,覺得出來跟柯文哲競爭台派的選票這件事情是非做不可。 姚文智這個犧牲自我的行為拯救了台灣,不然現在總統可能是柯文哲。 我一個在德國唸書的人實在想不懂:政治有這麼容易用巧妙的方法進步嗎?台灣沒有轉型正義,沒有發生革命,民主是分期付款,一個八席的台灣民眾黨竟然有很大的輿論說要把立法院的院長讓給他們去做,我覺得真是不可思議。 台灣人太聰明,沒有什麼理性務實的態度,喜歡小孩跳級,尤其在政治上很會轉來轉去。這樣有用嗎?現在台北市長是蔣萬安,他是哪一黨? 台灣近十年來政治最大的詐騙就是柯文哲和黃國昌啊,這兩個都在台灣民眾黨。 推個黃珊珊出來,難道大家就忘記了她代表誰嗎?她就是代表柯文哲和黃國昌啊! 我們有學到教訓了嗎? 貌似老實不忠誠的朋友,比敵人更可怕!
李忠憲 2024-02-01
自願與壓迫

自願與壓迫

自願與壓迫 人生到一定的年紀之後,沒有朋友的守財奴或工作狂可能會意識到,他們最美好的時光很多都被浪費了。我們有時不僅後悔浪費歲月,而且我們的選擇會影響其他人,尤其是自己最親近的家人。 年輕時我就覺得我一定要找一個比我強的老婆,她能夠有自己的工作可以獨當一面,我可以不用那麼辛苦獨自承擔家庭的責任,而且我天真的以為雙引擎的家庭比單引擎飛得更穩,而自己賺的錢和所需要的成就只要是單引擎家庭同事的一半就可以,真是輕鬆愉快,偷懶又幸福。 但我們家女王全馬比我快一個半小時,這架雙引擎飛機的引擎有一邊比較強,所以偏一邊。 每當寒冷的清晨五點,躲在溫暖的被窩,想說是否應該還是要起來跑步?幸福是生命的意義和目的,幸福在於我們一生的過程中獲得所有的財富,例如健康、金錢、知識、朋友等,這可以導致人生的完美和生活的豐富,這需要我們做出選擇。 通常較小的好處會帶來直接的快樂並且更具誘惑力,而較大的好處是痛苦的並且需要某種犧牲。例如,幾分鐘前我面臨到的那個選擇,在如此寒冷的天氣裡面舒服的躺在溫暖的棉被裡面,還是爬起來去跑步?或者例如選擇寫論文或玩電腦遊戲,大家都知道努力寫論文,未來會過得更好,但玩電腦遊戲可以得到短暫的快樂。 除了一般的選擇以外,培養良好的性格,同樣需要強烈的意志力去做正確的事情。人生苦短,到底有多苦?有多短?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面對自己的各種慾望,大家都會想辦法滿足,在滿足這些慾望的過程裡面已經有很多的陷阱。 「即時滿足」更常常是短暫快樂之後的長久痛苦。為了實現美德的生活,需要做出正確的選擇,這包括著眼於未來,期待整個生命想要的最終結果。 我們不會僅僅因為享受當下的快樂獲得幸福。不幸的是,大多數人無法克服這種誘惑。如果不能夠馴服自己身上野獸和奴隸般的慾望,意志薄弱,無法得到真正的快樂。 我剛剛到成大工作時,有四、五個大我一輪的學長都在通訊組,大概占一半以上,現在這幾個學長幾乎都退休了,每次到自己的研究室,周圍的牌子通通都換成跟原來不一樣的名字,有一種人事已非的感覺,這些學長年紀都差不多,退休的時間也差不多。 當教授能夠順利退休就算有很大的福份,許多人是沒有辦法的。退休的開始肯定不會輕鬆,即使期待與家人共度時光、旅行或培養新的嗜好,這個階段對人來說是一個重大變化。 康德說:當我們說再見時,對我們所珍視的事物的感情,總會變得更加溫暖。 退休之後什麼都不做,不久之後會感到不舒服。 退休生活中,休閒與自由有著至關重要的聯繫,這不僅僅是擺脫某事的自由。而且它被允許做某事,但某事是什麼? 約翰·彌爾認為有些樂趣更高:寧可做個不滿足的蘇格拉底,也不要做一頭快樂的豬;辛普森家庭認為無知的生活是美好的生活。 有人認為做什麼都一樣,所有的選擇都是平等的。這種「只要對自己有用就可以」的心態,自由主義者認為我們不應該干涉人們的選擇,只要他們不傷害任何人,我們不應該強迫任何人是正確的——但儘管如此,如果他選擇讀書,他的生活可能會更好。 那一天遇到一個剛認識的CEO等級的朋友,他問我當初是誰說服你出來做這些事情? 他問了以後我才回想說:對啊,到底是誰?雖然有一些觸發的動機和緣由,但好像沒有什麼人來說服我過什麼,簡單來講可能就是自己笨吧! 「自願」依賴是最美好的事情,沒有愛怎麼有可能! ~歌德
李忠憲 2024-01-31
美國TiK Tok 的「德州計劃」

美國TiK Tok 的「德州計劃」

美國TiK Tok 的「德州計劃」 以下摘要自昨天美國華爾街日報的一篇文章:德州計劃是TikTok為了安撫美國立法者和建立超過1.5億用戶信任而啟動的特殊項目。TikTok投入了15億美元來建立這項行動,旨在證明這個流行的影片分享應用是安全的,並且其美國用戶數據不受中國母公司字節跳動的干預。該計劃包括建立一個獨立單位來監管美國數據和內容推薦,並承諾將美國用戶數據與字節跳動的其餘部分隔離。 然而,根據內部文件和員工的說法,該單位的管理層有時會指示員工通過非官方渠道與字節跳動的其他部分和員工共享數據,有時包括敏感的個人信息。此外,字節跳動在中國的員工頻繁更新TikTok的演算法,使得德州計劃的員工難以檢查每一項變更,並且擔心無法及時發現潛在問題。 儘管TikTok承諾為德州計劃的員工提供屬於該單位的設備和軟件,但許多員工表示新設備交付緩慢,且擔心使用字節跳動提供的設備和工具的安全性。德州計劃的領導層承諾將推出新工具來改善數據共享和溝通,並提醒員工遵守數據共享規則。 德州計劃展示了TikTok在全球社交媒體應用中保護美國數據面臨的挑戰。雖然沒有證據表示中國政府試圖使用美國用戶數據,但這一系統的漏洞顯示出TikTok在實現其對美國用戶數據保護承諾方面的掙扎。 美國要管都管的瀝瀝拉拉,台灣根本不管,這還只是保護個人隱私的部分? 台灣還面臨更恐怖的客制化對付每一個人的思想,散步謠言,影響投票行為的訊息戰爭!  
李忠憲 2024-01-31
自媒體與公共責任:資訊科技時代的道德挑戰

自媒體與公共責任:資訊科技時代的道德挑戰

自媒體與公共責任:資訊科技時代的道德挑戰 百靈果和館長的「自媒體不用負公共責任」的論述,其實還蠻值得探討。 這是資訊科技之後,一種特殊媒體道德價值觀的改變,這種選擇其實背後有一定的脈絡。 像我們奇遊團這些老師莫名其妙出來參與這麼多事情。不是可以撈那麼多錢的菁英,也沒有大隻的麥克風,卻負擔公共責任,純粹是個人的選擇。 連台灣近十年來從事政治最重要的兩個人柯文哲和黃國昌,都可以不用負公共責任,每天回力鏢自己打自己,長成自己以前討厭的那種人。 在這樣子的社會道德價值體系之下,要求自媒體負公共責任,是不是對台灣這個社會期待過高? 自媒體,也稱為個人媒體或獨立媒體,指的是個人或小型團體透過網路平台發布內容,與公眾進行溝通和互動的媒介。 自媒體跟傳統媒體不同,傳統媒體如報紙、電視和廣播等,通常由較大的組織運作,並承擔著較明確的公共責任和社會職能,例如新聞報導的準確性、平衡性和公正性。而自媒體則主要由個人運營,可能被視為更加個人化和自由化的表達平台,不一定受到同樣的規範和期望。 在這樣情況之下,對自媒體要求跟傳統媒體一樣。負擔同樣的公共責任是不是要求太高?這些自媒體水準跟傳統媒體相較之下並不高,雖然有很多成功的例子,但是入門的門檻很低,而且很多成為熱門節目的原因,純粹是因為觀眾的特性,而不是頻道的品質或內容。 今天下午接受民視新聞的訪問講訊息戰爭,談到人類的社會突然在資訊科技革命之後有了很大的改變,尤其訊息和知識的傳遞,在一般人通訊成本幾個為零的情況之下,每個人每天所接受都超過以往上千倍以上的訊息量,利用傳統媒體或官方管道來闢謠,根本不了解資訊科技革命之後,人類溝通和接收訊息的真實面貌。 自媒體其實也就是個人,要求每個人都能夠盡到社會公共利益的責任;就跟要求每個人都要有CEO等級的能力,可以瞬間判斷是否為假訊息,是同樣困難的事情! 資訊科技革命改變人類的社會,法律和道德規範趕不上時代的變遷。 專制獨裁和自由民主的國家更處在不同的價值選擇上,專制國家用民主國家的自由開放來顛覆民主的體制,一直都是資訊科技革命之後,民主國家難以對抗的問題。 我想這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從訊息戰爭開始,以大規模毀滅性武器擴散結束! 留在台灣就好,跑到其他民主自由的國家恐怕也很難置身事外! 即使考慮言論自由民主國家應該也要有管理辦法,以前成立報社或是電視台也是要經過審查發行執照!  
李忠憲 2024-01-30
知識的獲得

知識的獲得

知識的獲得 我們常常意識不到我們的行為實際上在做什麼,我們必須憑直覺獲得某些形式的實踐知識,例如跑步、投籃、或揮棒,好像應該有什麼樣的跑步、投籃或揮棒的理論,但在進行動作時是由經驗和直覺來完成。 書本或老師會告訴我們很多道理,我們理解這些主要知識的同時,如果自己會動手去重複這些知識推導的過程,也會得到間接的隱性知識,所謂直覺或觸類旁通。 老師教的東西學得好可以拿到高分,但自己花時間去重新做題目,甚至完全沒有經過老師講解,直接動手去做,可以訓練結構性的思考模式,例如投籃主要專注在籃框,而非籃球身上。 隱性知識是我們無法完全說出來說的知識,如跑步的姿勢或對愛情的感覺,顯性知識則是可以明確表達和傳遞的,隱性知識扮演著基礎角色,因為所有的知識建立,都需要對某些未明確論點的預設,持信任的態度。 訊息的傳遞其實就是種知識的傳遞,能夠判斷訊息的真假,跟這種隱性知識的能力有關,有人把這種知識稱為街頭智慧,如果沒有這種知識,即使有再高的學歷往往只是被詐騙集團盯上的韭菜或羔羊。 隱性知識的獲得是透過實踐和體驗,而非僅僅書本學習來實現的,這就是德國學徒教育制度的重要基礎,透過實踐將其內化為自己的一部分,這一過程是隱性知識轉化為個人能力的關鍵。 身體感知和行動,在形成和運用知識很重要,我們看不到有所謂的「理論運動員或藝術家」,這些是展現「主要知識」並非關鍵很好的例子。 隱性知識是所有認知活動中的基礎,理論知識優越的傳統在資訊科技革命之後更加脆弱不堪,傳統的學校教育趕不上時代。老師所能夠傳遞的知識比不上一隻放在自己身邊的手機,更不用說人工智慧的App。 知識不僅是可以明確表述的事實和規則,而是一個深層次的、個人化的、與經驗緊密相連的過程。 「一個真正有知識的人知道的比能說的更多」,這不僅是個體層面上的認知特徵,也是人類文化和知識傳承的重要組成部分。 學校的教育趕不上時代,高學歷的「白吃」舉目皆是,直覺和街頭智慧在網路時代更加重要。 想起高中數學老師講的那句話:如果你沒有曾經對一個數學問題思考過三天三夜以上,基本上你不算真正學過數學。 找老師和書本的解答來看,不是比較簡單直接、輕鬆愉快?這樣考高分倒不如不要考高分,從別人那裡學來 100個問題的解答,不如找一個困難的問題,拼命的去想出自己的答案!
李忠憲 2024-01-30
求官的醜態

求官的醜態

求官的醜態 我爸唸夜間部高工的時候有兩個同學,一個當到議員,另外一個利用約聘僱的管道進入公家機關。 有一次當公務員那個同學有一個升官的機會,三個人要搶一個位子,因為我爸曾經幫這個議員小小的「助選」,這個公務員的同學請我爸帶他去找當議員的同學關說,希望他能夠幫忙。 沒有準備錢或什麼,我爸跟他這個同學只帶著水果禮盒去見這個議員同學。 在這個議員同學的客廳,我爸爸這個當公務員的同學一見到面就直接跪下來,希望這個議員能夠幫他一個忙,可以搶到這個升官的位置。 我爸爸回來以後一直在那裡唸:做人有必要做到這樣嗎?然後告誡我千萬不要去當公務員,因為對手可能都是這種人。後來我不聽話還是去台北市政府待了一陣子,但很快就離開! 黃國昌的故事很好看,很多人私底下才能展現那種醜態,黃國昌對韓國瑜那個樣子,跟我爸那個公務員的同學其實沒什麼兩樣,公開就這樣,私底下不知道還能夠做到什麼樣的程度! 我說台灣的政治很好看,真的很難想像有人能夠提供這麼戲劇化的娛樂。 真的超好笑!
李忠憲 2024-01-29
超級酸或低級騙?

超級酸或低級騙?

超級酸或低級騙? 賀瓏的受眾當然不是我們這些生氣反彈的人,所以他今天會這樣啊,還說2028年要全力輔選民進黨,如果是真的要為身障人士發聲尋求福利,不會一點都不批評藍白的特權不分區名單。 人家嘴為什麼能夠那麼賤?因為有錢可以賺啊,這樣的發言怎麼會是什麼「高級酸」,這是傳統騙子的一貫手法: 先分清楚哪些是可以欺騙的,哪些不可以欺騙,然後在獲取自己最大的利益之下,想辦法能夠糊弄那些可以騙的傻子,這些手法都是邪教的基本原則。 昨天不小心看到百靈果、Ken 和館長的低級趣味影片,講到社會責任竟然會說:這是弱者強加給強者的責任? 真是我的天啊,佔領媒體的管道,為私利、缺乏良心,到底誰才是弱者?誰才是強者。像這種極右派的言論,出現在一直包裝成左派自由派世界主義的人口中,跟無國界主義者推廣數位獨裁的晶片身分證的騙子同樣可笑! 如侯宗佑講的那樣啊?一堆英文不好的人,欺騙英文更不好的人;一堆欠缺良知和理性的人,欺騙更多出了學校以後、從來沒有讀書的中產階級。 這些人怎麼有自信說自己是強者?
李忠憲 2024-01-29
幸福曲線:人生的起伏

幸福曲線:人生的起伏

幸福曲線:人生的起伏 人能夠持續一直努力的活著,有個重要的因素是幸福感,許多會自S的人往往認為自己的幸福感已經是在零以下,所以不想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每一個人的幸福感曲線都不一樣,有的人在人生的初期是最高峰然後慢慢地往下掉,最低點就在生命結束的時候;有的人剛好相反在人生的初期是最低峰,在生命結束的時候是幸福感最高的那一刻。 大部分的人應該都是起起落落,幸福感的曲線有高有低,而且至少維持在X軸之上,這就是我們的一生。 我很多優秀的系友,幸福感在18歲的時候是一個高峰,在這個地方滿足了社會和家庭的期望和需求。我唸大學時好幾個同學都因為這個事情感到害怕,想說會不會從此就一直往下掉。 當教授以後看到幾個同事,可以一直再創高峰,但在人生最頂盛的時期生了大病,在短短幾個月之內,從人生的最高峰跌到谷底,再也沒有機會往上爬升。 昨天寫那篇文章,說到馬拉松常常看到的標語:只有那些走得太遠的人,才知道自己能夠走多遠。我自己加上了後半段:知道自己能夠走多遠之後,就不要走太遠。 在四季分明的德國,這個有下雪的地方通常比較乾淨,夏天滋生的蚊蠅昆蟲,到了冬天完全消失不見。 下雪的時候讓人特別感到冷靜,在滿天大雪之中一片白茫茫,那種淒美不由得會讓人想到自己的渺小和脆弱。每年秋天的時候就開始害怕冬天要來,這種冰凍的氣候對從海島台灣來的人是一種嚴重的考驗,室內外溫差到達幾十度,我一直不能適應暖氣對氣管的傷害,那種乾燥令人很不舒服。 等到冬天過後的春天,那種溫帶大陸性氣候的微風吹到臉上,是在柏林的生活中,讓我最難以忘懷的享受,我從來沒有在台灣的任何一個季節或地方得到同樣的那種感覺。 夏天的柏林陽光十分珍貴,那時候全球氣候暖化沒有這麼嚴重,不會像現在變化那麼大,夏天幾乎沒有悶熱的日子,有陽光的日子在大小公園裏面,都有德國人脫光光在曬白肉,一開始好奇,久了也就司空見慣。 我到柏林的第一年冬天遇到白色聖誕節,就在菩提樹下大道,人生第一次看到雪,柏林的冬天非常寒冷,常常在零下十幾度,那時侯我的身體非常不好,在這麼嚴寒的冬天,由室內走到戶外,溫差變化大,常常生病,而且暖氣讓我的呼吸器官感到非常不舒服。我在柏林的冬天過得的不愉快,這也是我最後決定要離開柏林重要的因素之一。 這幾天大家都覺得很冷,我每天幾乎還是穿著短褲到學校,我想當初我如果跑步,說不定就不會離開柏林。 清晨在田徑場跑步很無聊,不斷重複的景色,在很短的時間一直出現,平淡無奇的人生就像這樣。如果沒有季節的更替變化,人生的高低起伏,幸福的感覺從何而來。 尼采:「人必須有混沌,方能孕育一顆舞動的星星。」
李忠憲 2024-01-28
超越直覺

超越直覺

超越直覺 思考的基本方向是應該要如何進行才能更接近目標,首先,思考必須滿足一些標準:邏輯、論證、數據、事實和良好的知識基礎。 許多想法開始時,通常會有一種直覺,隨後被打包到解決問題的動機當中,以資訊科技來說,再用「理論」、「模擬」或「實驗」來驗證這種直覺,我常跟研究生講,這種直覺只有自己最清楚,但直覺沒有用,我們必須用前面提到的三種方法至少兩種來交叉驗證。 直覺本身可能會產生誤導,作為一種無意識的智慧,它是一生中經驗積累的結果,並透過訓練過程,賦予意義。 偏見有兩個切入點:首先,每種經歷的特定性質只與個人有關,其次是教育環境。一開始是父母的家庭教育,它能幫助我們對經驗進行分類,形成價值和品味判斷,從而為直覺奠定基礎。 後來又增加了學校、大眾媒體、和出版事業,所有這些機構都有一個使命:使他們的受眾能夠獨立行動,成為主體,以便他們能夠在現行秩序中找到自己的出路。但是人們對自我保護感到興趣,並將個人的教育任務視為保持一致力量的產物。 要消除「直覺」盲點,有一個簡單的方法可以使用:「反直覺思維」。由於懷疑直覺是無能為力的,直覺認為違背常識是合理的,在「保持理性」和「直覺」的雙重方法的基礎上,增加了第三步——「反轉直覺」,以不同的視角看世界,理性保持不變,只是朝著不同的方向前進。 有時「反直覺的思維」甚至被迫以「更理性的方式」行事,需要「更多的理由」,因為與直覺不同,它不能依賴於「普遍存在的偏見」,而這種偏見往往被毫無疑問地採納。 文化的影響是最巨大的,這才是所有直覺的根源,反直覺的想法需要更理性。 抖音利用短影片的速食娛樂。內建統戰中國化的思想。並利用各種不同傳遞不正確訊息的方式仇恨台灣的執政黨。 下一代正被植入這些直覺,如何超越直覺是台灣面臨的生存危機!
李忠憲 2024-01-27
反對不在籍投票、電子投票、通訊投票

反對不在籍投票、電子投票、通訊投票

反對不在籍投票、電子投票、通訊投票 藍白立法委員可能會把這個外表看起來進步、內藏危害台灣國家安全的投票方式,當成立法院開議合作的第一案。 許多綠的朋友搞不清楚狀況,可能也會支持這個法案,有些看似進步的東西在別的地方沒有太大問題,在台灣可能會是國家的重大危機,「數位身分證」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 通訊投票方便,但有什麼問題?拜登勝選,川普一直強調超過時間的投票,不能計算,「算合法的票,他已經贏了」。 「一件事情往往必須造成嚴重的影響,才能顯現它的重要性」,沒有舉足輕重,通訊投票也不會有人認為有什麼關係,研究或從事資訊安全的人對此特別有感觸。 我只問一個問題:如果通訊投票或不在籍投票的票數決定了總統大選的勝負,這個國家有多少人可以接受?會不會造成革命或動盪? 許多人搞錯了民主最重要的事情,以為是「投票」,其實不是,是「計票」。票要怎麼算,什麼是有效票,什麼是無效票,才是真正的重點。 「通訊投票」有時間差的問題,不易確定投票者的身分,還有難以即時匿名溯源,問題不少。預先投票,決策點的訊息不對等,也沒辦法反悔。 「不在籍投票」表面上是方便了念大學不住在家裡的學生,實際上提供一個管道可以控制投票意志的方法。 最簡單的就是: 1. 如果所有在中國的台商,全部集中「不在籍在金門馬祖投票」。 2. 藉由不在籍的投票方式,威脅利誘集中某一些可操控的族群在某個城市不在籍投票。 「電子投票」的問題又更多,我之前寫了一篇文章把它放在留言。 這些影響的層面相當可怕,會造成台灣的民主一夕滅亡! 在民主的政府,權力由秘密投票與計票結果政權轉移。接受政權轉移人與當事人必須是完全肯定選舉結果的公平公正,對獲勝者的合法性質疑,可以破壞這個國家的政治生態,甚至帶來暴動和革命。 台灣目前的選舉,雖然有些逆流,但整體而言非常穩健可靠,所以那些以進步為名的改革,什麼通訊投票、不在籍投票、電子投票等等,大家千萬不要被迷惑,好好的幹嘛要改? 獨裁政權或其代理人通常是以各種手段建立和維繫權力,有投票不一定有民主。權力也可以採取選舉舞弊方式繼續維持下去,如果這種行為沒有被人發現,選舉結果將不再由我們所投的票和公民決定,甚至沒有人會發現我們早就已經失去了民主,因為我們會一直投票下去。 目前選舉的方式在信任的方面,沒有很大的問題,任何人和政黨都可以方便監督計票的過程。 在民主的政府,權力是由選舉的秘密計票結果政權轉移。接受政權轉移人與當事人必須是百分之百肯定選舉結果的公平公正:對獲勝者的合法性質疑,可以破壞這個國家的政治生態,甚至帶來暴動和革命,或是外國勢力的藉機入侵。 選舉的公正性只能通過公開選舉程序,公開向民眾驗票才能成功,就是所謂的民主控制可以得到保證。在目前的投票中,成千上萬的普通公民可以證明選舉的結果。 好好的為甚麼要去改它,為了方便和效率破壞可靠度的作法,不一定是進步。信任是非常珍貴的,什麼都無法取代! 其實我之前已經寫過一些文章反對,那些文章我把它放在留言! 李忠憲 https://www.facebook.com/share/7pYzHh9oN6usAwyJ/?mibextid=WC7FNe 李忠憲 https://www.facebook.com/share/fXpRBH1S8kHh5Ra1/?mibextid=WC7FNe 李忠憲 投票不是民主,計票才是民主 獨裁政權通常是以暴力手段建立和維繫,但是權力也可以採取選舉舞弊方式繼續維持下去,如果這種行為沒有被人發現,選舉結果將不再由我們所投的票和公民決定,甚至沒有人會發現我們早就已經失去了民主,因為我們會一直投票下去。 超過兩個多世紀以來,西方民主國家用紙本選票舉辦選舉,從來沒有很大的問題(順便說一下,有什麼錯呢?),迄今為止,世界上大多數使用紙本選票的國家,民主選舉的議會和政府,沒有產生任何嚴重的麻煩。 然而,硬體或軟體廠商都迫切希望要求使用電子投票,而且政府也十分認同電子投票。大多數人看到的電子投票,只有在技術演進方面,因此他們正在滿懷信心地等待著硬體和軟體進行改革,這將使電子投票選舉,類似安全的網路銀行業務。他們可能認為投票只是一個簡單的交易,使我們增加一到我們的候選人項目,像只是我們存錢到個人的銀行帳號存款餘額,並且像用我們的信用卡的方式,選票“平衡”。不幸的是投票並不像銀行,因為選票和財務數據,兩種資訊所需要的保密性和內在的差異的程度非常不同,也是由於這個原因,電子投票不適合民主的政治選舉,也沒有任何技術進步可以改變這一點。 要知道為什麼電子投票和民主互不相容,我們要知道幾個基本概念: 一、在民主的政府,權力是由選舉的秘密計票結果政權轉移。接受政權轉移人與當事人必須是百分之百肯定選舉結果的公平公正:對獲勝者的合法性質疑,可以破壞這個國家的政治生態(如阿扁總統的兩顆子彈),甚至帶來暴動和革命。 二、選票必須是每個人永遠的秘密,否則選民會接受非法的壓力,依照別人的意願投票。犯罪分子(政府和政客)有足夠的力量來迫使個人以某種方式投票。 三、選舉程序的機制明顯需要設置跨越全國各地,並給予許多民營和上市公司的大型組織管理合約。 四、許多人和機構都有意偽造選舉結果,以維持或獲取政府權力。它們動機很高,資金充足(某某黨),技術先進,可能是外國人(中華人民共和國),以及充分了解選舉制度的業內人士。這些襲擊者可能是政治上的操盤手、選民、供應商人員、投票站工作人員、選舉管理人員、外國或國際恐怖組織、或只是惡作劇。 五、執政的政府負責保證選舉結果的準確性和投票的保密性,但是任何政府的背後的利益社會團體和既得財團經濟勢力,希望藉由偽造選舉結果,和違反投票保密,來保護明顯的既得權力。如果採用電子投票,他們可以完全控制整個選舉的過程。 選舉的公正性只能通過公開選舉程序,公開向民眾驗票才能成功,就是所謂的民主控制可以得到保證。在紙本投票中,成千上萬跨越全國的普通百姓可以證明選舉的結果,而電子投票完全不可能有民主控制的方法。 此外,電子投票是恐怖分子的好目標,可能是我們的選舉過程的改變,因為如果他們能變化誰執政的權力,這對我們的民主制度而言,是恐怖主義的偉大勝利! 紙本選票選舉是非常穩健可靠,沒有存在任何的單點故障:沒有一個地方功能異常,可能導致無法宣布獲勝者。紙本選舉可以繼續進行,即使突然停電或是網路中斷。甚至紙本選舉的工作,在電力和計算機根本不存在時,早就可以正常運作!  
李忠憲 2024-01-27
驅動力

驅動力

驅動力 尼采說:「權力意志」是我們的驅動力;佛洛伊德說:不是,潛意識裡的驅動力是「享樂意志」。 這兩種驅動力是直接而明顯,在一個群體當中,表現比別人特殊,得到社會價值的肯定,感覺比別人高級,拿到所謂的「權力」,享受這種感覺,我想就是這種驅動力,讓我在每個寒冷的冬天都可以在早上4:40起床。 可以讓自己過得更好,生活無憂無慮,吃很好的餐廳,住很好的房子,開很好的車子,買很好的衣服,到世界各國去旅行,在社群媒體上面貼上與眾不同的照片,炫耀自己在資本主義社會中的勝利,這當然是一個更為普遍的驅動力。 但這兩種驅動力通常只能在「缺乏自信」或「求生存」的時候,發揮極大的作用, 人生到了某個階段之後,權力意志和享樂意志不足以支撐一個人。 好好仔細觀察用心生活的人,會發現最終的驅動力是:「追求意義的意志」。 我是一個非常慢速的跑者,但確實影響了不少人開始跑步,跑得慢是可以的,跑得慢也可以跑得很多,跑得慢也可以貼文出來告訴人家說我跑得真的很慢,我覺得這好像就是我跑步的意義。 每個能夠持續下去的跑者,都感覺到跑步對自己身體產生了許多正面的影響,更重要的是,這些人覺得這樣做很有意義,否則為什麼要這樣做? 思考跑步的意義是什麼? 我人生很多事情都是 unit step function ,填鴨、唸德文、寫臉書、跑步等等,一做就做不停,跑步是我最不專長的,但我開始做以後從來沒有想說要放棄。 跑步是一件苦差事,跑得慢的更是惡性循環,馬拉松賽事從凌晨太陽還沒有起來起跑,天氣冷的不得了,一直跑到正中午的大太陽,天氣熱的不得了,一個早上的時間經歷了氣候的冷暖、人生的滄桑。 想想自己為什麼要跑馬拉松?而且一直在跑?我覺得理由很簡單:我想要成為跑馬拉松的那種人。 身體健康和活動能力都因為做了這件事情有好的回報;維持這種紀律,覺得人生沒有在老化或倒退;更重要的是旅行:修民一開始跟我說,學長在柏林唸書,那你有跑過柏林馬拉松嗎?現在我好想到全世界每個地方去跑馬拉松。欣賞風景、坐在咖啡廳靜靜的看書,或去大峽谷或迪士尼樂園之類的地方,已經再也不能吸引起自己想要坐飛機到那麼遠地方的興趣,除非去哪裡跑步。 從我過去以往的經驗,自己現在的樣子和想要成為的樣子之間,存在著一種緊張的關係。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是,一般人不就希望自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嗎? 因為跑馬拉松,我大概寫了幾百篇跟馬拉松有關的貼文,雖然跑得慢,但我有故事可以寫!
李忠憲 2024-01-26
「防堵特權」vs 「保障弱勢」

「防堵特權」vs 「保障弱勢」

「防堵特權」vs 「保障弱勢」 保障弱勢是一個複雜的問題,有些人認為保障弱勢群體就是一種歧視。當政策或措施特別傾向於保護或提升某些被認為是弱勢的群體時,可能會對其他群體造成不公平的待遇,從而形成一種新的歧視。 雙重標準地方在於:對民進黨的不分區立委的名單,是在討論「弱勢」的問題;而對國民黨和民眾黨則是在討論如何避免「特權」。 把陳俊翰的名字蓋起來,把他學經歷背景拿出來,這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提名這樣的人一點都沒有什麼好驚訝。 民進黨不分區的名單,當然有很多可以討論的地方,但我覺得陳俊翰應該不是殘障人士而進了那個名單。他前面的人真的有比他優秀嗎?這是可以討論的。 國民黨的不分區立委名單,馬英九這些人的甲等特考,高考按照省級來分配的名單,這些都是「特權」。 台灣的社會基本上還是相當的落伍,目前的狀況還停留在「打擊特權」的階段,我不認為陳俊翰是弱勢,他比你我都強了很多。 我覺得看到那些「民進黨保障弱勢不足」或「保障弱勢反而是歧視」的言論,一律跳過! 我比較有興趣的是,排在陳俊翰名單前面的人對此想法到底是怎樣?自己真的有資格嗎?
李忠憲 2024-01-25
資訊科技革命之後的霸凌

資訊科技革命之後的霸凌

資訊科技革命之後的霸凌 網路時代嘲笑他人變成一種行業、一種獲利的工具,這是以往的社會學家難以想像的事情。在資訊科技革命之前,人類文明重大的進展是印刷術的發明,有印刷技術以後才可以傳遞許多的知識,接下來是收音機跟電視的發明,可以讓傳遞知識更加快速和方便。 但這些傳遞的管道和資源有限、可受控制,可以維持一定的可信度和專業知識,一個國家傳遞這些知識的管道,往往控制在所謂精英階層。 因此有學術圈地或是專業知識封閉的現象,但是知識和理念的傳遞有一定的品質和正面。當然也曾經發生過專制獨裁霸佔宣傳管道,例如納粹的宣傳武器戈培爾,但整個人類歷史的進展,主流還是在傳遞正確的訊息,善良的價值觀。 資訊科技的革命把人類的溝通管道成本降低到幾乎為零,在這個時代,每個人都可以跟全世界發表他的意見,這會造成一種跟以往世界完全不同的文化現象。 努力的人比較多?還是懶惰的人比較多?失敗者比較多,還是成功者比較多?平庸的人比較多?還是優秀的人比較多? 以前人應該很難想像,現在這麼多沒有讀書、也沒有知識的網紅霸佔了整個台灣言論的上空,由他們來教育我們的下一代。 現在不只在民主的投票,每個人都是一票,在發言的管道上,每個人所佔據的聲量也一模一樣。背後不受控制的資本主義邪惡廠商投注的資源,再加上中國的統戰,讓台灣陷入了毁滅的危機。 跟毫無人性攻擊礦工老宅一樣,為什麼社會上會有人嘲笑像陳俊翰這樣的人,他儘管面臨重大身體障礙,卻通過自己的努力取得了顯著的學術和職業成就。 1. 努力的人容易遭受嫉妒和討厭。 2. 陳俊翰克服障礙的努力和成就,與大多數人的經驗相距甚遠。 3. 在學業和工作中努力的人,常被視為破壞了共同基準,引起不滿。 4. 網路社交平台讓極端和負面的想法找到了共鳴。 5. 一些人因為對讚揚努力的言論感到反感,而去嘲笑真正努力的人。 6. 網路上愚蠢或邪惡的言論也能找到大量支持者。 7. 嘲諷社會價值觀念,成為一種快速獲利的方式。 8. 媒體和社交平台上的極端言論,損害了社會的公共信任和價值。 這種現象傷害了社會的基本信任和人性,社會對於努力和成就的嘲笑態度,損害了社會的基本價值觀和信任。 傳統定義的知識分子和社會精英沒有什麼太多的武器,尤其在民主自由的台灣社會只能不斷呼籲,發出自己微弱的聲音,此外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賺更多的錢成為資本家來背後控制言論? 建立大數據分析資料庫紀錄傷害網紅和無法教化的支持群眾,視為敵人,列為威脅名單? 坐以待斃,等待資訊科技革命的成果,吞噬了我們的自由、民主和人權?
李忠憲 2024-01-25
大屠殺從什麼時候開始?

大屠殺從什麼時候開始?

大屠殺從什麼時候開始? 諾貝爾文學獎1999 得主Günter Grass說過:納粹的大屠殺是從迫害殘障人士開始。他在多次的演講和作品中提到了納粹時期的Aktion T4計劃以及它與大屠殺之間的聯繫。 Grass強調了Aktion T4計劃對納粹滅絕政策的影響,指出納粹對殘疾人的屠殺是其後來對猶太人、羅姆人和其他被認為「不純」的群體進行大規模屠殺的先兆。 T4計劃(也稱為Aktion T4)是納粹德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執行的一項極其臭名昭著的計劃。這個計劃是由阿道夫·希特勒及其追隨者發起的,旨在殺害大量被視為生命「不值得活」的人包括智力和身體殘疾人士、精神病患者以及其他被認為遺傳上有「缺陷」的人。 T4計劃於1940年正式啟動,被視為納粹種族衛生政策和種族滅絕政策的一部分。這一計劃直接導致了約7萬至10萬名殘疾人和精神病患者的死亡。T4計劃的執行方式包括使用毒氣室、致命注射和餓死等手段。 重要的是要認識到,T4計劃不僅僅是一個對特定群體的迫害計劃,它還為納粹德國後來的大規模屠殺活動,包括對猶太人的大屠殺(即大屠殺),奠定了技術和組織基礎。許多在T4計劃中使用的方法和技術後來被應用到納粹集中營和滅絕營的運作中。因此,T4計劃在歷史上被視為納粹大屠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T4計劃中的「T4」這一名稱源於該計劃的管理機構的地址:柏林提爾加滕大街4號(Tiergartenstrasse 4)。這個地址是納粹政府中負責實施此計劃的主要辦公地點。該計劃的全稱「Aktion T4」中的「Aktion」意為「行動」,所以「T4」實際上代表了該計劃的行政和組織中心。由於該地址與該計劃的密切關聯,因此後來「T4」成為了整個計劃的簡稱。 現在這個地方就是柏林愛樂,我去跑柏林馬拉松時前兩天去聽柏林愛樂,還有去看那一塊紀念的牌子。 台灣沒有水準的脫口秀節目會跟中國人一起嘲笑殘障人士,觀眾還那麼多,真為台灣的未來感到憂心忡忡! Icu醫生陳志金  中國媒體人王志安在賀瓏的節目上說:「台灣的總統大選就像一場秀,去造勢場給人一種走錯片場的感覺,不像是政治競選舞台,像是演唱會現場,有唱歌鋪墊的,還有『把殘疾人推上去煽情的』…,淚點一來、音樂一起,殘疾人就說『支持民進黨、搶救王義川』(還刻意模仿不便的舉手動作)」 台上的主持人和台下的觀眾們,則是「笑成一團」! 1.邀請沒有民主素養、沒有選舉權利的外國人來嘲笑台灣的選舉,這個製作本身才是個笑話吧? 2.不看別人的專業,只專注在別人身體上的不便,還加以訕笑的來賓和主持人,本身才是個笑話吧? 陳俊翰是哈佛大學法學碩士、密西根大學法學博士、中研院法律所博士後研究學者,被提名擔任研究法律、制定法律的不分區立委,有什麼不妥嗎?一名專業人士,參與政治活動,你就只有看到他身體的不便嗎? 3.花錢入場,本來要放輕鬆的觀眾,看到這樣訕笑別人身體不便的談話,還會笑得出來嗎?現場的這種笑聲,不會讓你感到坐立難安嗎?你難道沒有選擇,必須看這樣的節目嗎?花大錢、當個怨大頭,去助長這種風氣的人,不會被人當成笑話嗎? 即使外面現在很冷,只有7度 別忘了,我們還可以選擇當一個更有溫度的人~  
李忠憲 2024-01-24
網路平台的法律責任

網路平台的法律責任

網路平台的法律責任 "問題在內容而不在載具" 這句話的意思是,傳達訊息的重要性在於內容本身,而不是用來傳達這些訊息的媒介。 黃國昌這句話大概落後網路世界的法律認知 20 年以上,大部分網路都是由電信公司經營,一開始大家也搞不清楚法律應該要怎麼規定,很多人認為網路這些平台比較像電話,在上面傳什麼東西,網路平台是不負任何法律責任的。 詐騙集團用電話來騙人,強盜集團用電話來聯繫,犯罪用電話來作案、擄人勒贖、通姦或傳遞色情訊息,理論上跟電話公司無關,因為電話公司只提供通訊的平台。 當年我在管成大網路的時候,台灣學術網路是最鼎盛的時期,這裡面什麼非法電影、電視影片、A片啊等等等,除了地下站以外,都用所謂點對點的傳輸方式來散播這些內容。 有一個所謂成大MP3事件,就是在網路上到處散播這些非法的影片跟音樂。其中一個很著名的叫做 Napster,一個美國不怎麼好的大學的大學生寫了一個點對點分享的軟體。 一開始法律的見解是提供網路的網址在哪裡下載的服務並不違法,並不是這些伺服器來分享那些內容,而是幾百萬人分享給幾百萬人,是個人的責任。 這樣的法律見解會讓人類的著作權面臨崩潰,從此再也有沒有人願意拍電影或創造音樂了。 後來法律的見解是,這些通訊的平台不是像電話那樣的服務,而比較像報紙,在這個平台上面傳遞的內容,平台要負責。 黃國昌的「載具」,基本上是一個很不精確的用語,應該是平台或是服務。 想不到電機系的教授也能夠挑戰唸法律的人,黃國昌實在是很不行,連自己法律的見解都趕不上資訊科技的時代!  
李忠憲 2024-01-23
人生的真實性

人生的真實性

人生的真實性 黃國昌常常帶著「台灣大學」的書包到立法院去上班,真的很幼稚。我國中畢業考上高中,常常穿一件秀「嘉義高中」四個大字的白色內衣,騎著腳踏車在鄰里之間繞來繞去,覺得自己非常得意,不過那時我才15歲,這樣幼稚的行為算很正常,黃國昌50幾歲的人還這樣,真的蠻悲哀。 小時候好好念書,考個台大最大的用處是:可以用自己的經驗,吐槽像黃國昌這些用鼻孔看人的傢伙。我曾經寫過一篇文章叫做「放下台大」,裡面提到一些像黃國昌這種人。 我出國留學看到很多不敢和老外競爭的台灣人,為了彌補自卑心理,就用自己大學高中那邊畢業的來欺負台灣同胞,我看黃國昌就是這樣的一類人。我小時候也認為台大了不起,但去德國念書之後,就不再這樣認為。 法蘭茲·卡夫卡曾深刻地語出驚人:當我意識到生活是一場化裝舞會,而我卻用真面目出席時,我為自己感到羞愧。 黃國昌是用真面目出席嗎?我想是!也不是!這個人其實沒什麼本事,但卻非常自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除了政治鬥爭、爭功諉過和欺騙年輕人以外,不曾腳踏實地幹過真正重要的事情。 像20問蔡明介的記者會,不要說他對這個文件一點貢獻都沒有,他一個問題都不了解,甚至可能連那個文件從來沒有看過,卻拼了命的擠到最前面在記者會發言,厚臉皮到這樣的程度,自以為了不起,卻沒有幹出什麼有用的事情。 現在黃國昌能夠再欺騙到的人應該是不多了,他以前戴很多假面具,現在用真面目、光著身體來見人,但他跟卡夫卡不一樣,看他那種樣子,一點也不會感到羞愧,那不是勇敢,是無知而不認識自己!  
李忠憲 2024-01-22
反紫光運動之後獲得最大利益的個人

反紫光運動之後獲得最大利益的個人

前天有朋友跟我講:蔡明介是個很好的台灣人吧? 這句話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只知道他是一個很有錢的台灣人,而且恐怕也是在反紫光運動之後獲得最大利益的個人! 我的記憶是很好,這是構成個人最主要的部分,但時間已經有點久遠跟模糊了,今天去找出20問蔡明介的新聞,還找得到! 大家還記得幫小孩換尿布的細節嗎?我幫大家回憶,全部黃黃的東西沾滿屁股,要把兩隻腳用一隻手抬起來,再用另外一隻手用濕紙巾擦乾淨,之後再放到乾淨的尿布上去。 歷史就是共同的回憶,互相確認那不是想像,透過這種方式,我們再次收穫了很久以前一起見證的東西,它成為我們繼續對話的種子:「是的,我記得,你還記得……嗎?」 回憶共同奇蹟的一部分,是我們一起凝視的媒介。那個星號閃爍在一個確定的時空位置,距離我們現在正在回憶的地方有一定的距離,不管是在時間或空間上。 我常常講沒有踏實的「現在」,就沒有美好的「未來」,沒有「現在」就沒有「未來」,這事情很容易理解,但其實沒有「現在」,也就沒有「過去」。當下的體驗對人來說意謂著某種特殊的東西,某種與過去和未來本質上不同的東西。 當我們互相提醒過去的經歷以便可以再次分享時,這是一種「魔力」,檢視過去深處的事件,再次分享,作為對歡樂和團結的肯定。 這使我們接近記憶之謎,它與我們自己的奧秘最深刻地聯繫在一起,我們作為人類明確地與自己的過去聯繫在一起,也與彼此的過去聯繫在一起。 當想起我們都經歷過的事情時,我們是在告訴對方,過去並沒有消失。沒有被遺忘、並不是完全逝去。 更重要的是,在成為共享記憶的過程中,不僅是召喚過去,而且我們自己也從現在中被拯救出來。在確認我們每個人記得的事情時,我們相互肯定,回憶是存在的肯定。 時間的無情,將來總有一天,我們中的一個人會說:「你還記得什麼時候……嗎?」 而另一個卻說沒有。因此,重要的是在為時已晚之前,要記住記憶的本身,互相分享。 許美華 書趕快寫!
李忠憲 2024-01-20
文化:記憶、歷史和想像

文化:記憶、歷史和想像

文化:記憶、歷史和想像 早上收到了這個訊息: 李教授您好!看了您的一些文章很有感觸,你很多觀點我都很認同,DPP經過選舉的洗禮之後,慢慢的成熟走向保守主義,開始出現弱化,表面上抗中,但是很多地方其實都沒辦法做到。有75年來的歷史認同跟教育洗腦,文化上的情感認同卻硬把血緣和國族硬綁在一起,不尊重歷史跟掩蓋真相,再利用教育改造人民,這跟共產黨沒什麼兩樣,歷史可以用來反省反思再促使我們更進步,但是這土地上的人卻都做不到,至少這部分德國可以借鏡,我相信您了解⋯ 這次的選舉過程大家可能都集中在訊息作戰,但我從自始至終比較關心的是轉型正義,政治、居住、弱勢⋯很多地方都需要轉型正義,但是政治的部分是最根本的,很多檔案真相不公布,讓幾十年來受難者受害者情何以堪,或許他們想著時間會沖淡一切,馬英九當時要忘記仇恨記取教訓,真相不白連恨的對象都沒有何來記取教訓,我們拿到名譽回復證書,只是紙上清白,先輩家人感覺是白白犧牲⋯,只有一種感覺⋯⋯痛⋯ 很高興看到您的文章觀點都很持平,是實用主義的表現,如果有越來越多人跟您一樣,台灣一定會越來越好 ———— 前幾天「施明德」過去了,正副總統都有去探視,媒體沒有太多的報導,跟他有關的人都強調了他很多正面的人生經驗。我好像寫了兩篇文章,隱約點出他人生的問題跟核心價值之間的關係,很多我的朋友討厭這個人。 如果在德國,這個在歷史上這麼「特別」的人,過世之後,一定會有大幅的報導,從事實和理性分析來評論這個人,不會只有稱讚或只有批評,這個算起來影響台灣重大的人,他一輩子的選擇到底問題出在哪裡?造成的結果到底是怎樣? 蘇文鈺教授已經講了好幾次說我是「半個德國人」,我假設他這句話是稱讚,德國有納粹、還有親中,「半個德國人」也有可能是罵人的意思。 台灣人不重視歷史,因此沒有文化,對人只分好人或壞人,這樣思考的方式造成這個土地人民不會思考。 已經有不少朋友跟我講我見證了很多歷史的場景,尤其半導體反紫光的運動對台灣,甚至美國都有重大的啟示,中國是用什麼方法滲透跟併吞台灣,尤其對世界這麼重大的半導體,這個運動一定要好好把它寫下來出一本書,我說我的戰友已經在寫了,很快她就會出了。 有個朋友不太喜歡蔡英文,他說你在林全面前唇槍舌劍,最後得到「頑皮」的封號,和支持小額開放的那個幕僚幾乎要拍桌叫罵,林全說:「李教授他已經是我們這邊最接近你們的立場」,這些都是蔡英文政府的立場,紫光的結果只是莫名其妙,不然林全為什麼是她的行政院長?其他事情也是同樣的邏輯,只是可能影響沒有這麼緊急、重大、不可逆,也沒有所謂「奇遊團」這樣的組織,才會造就現在的社會面貌。 記憶是我們理解自己和世界的基礎,它塑造了我們的身份和我們如何與世界互動。然而,記憶不是靜態的;它是動態的,經常被重塑和重新解釋。 台灣的教育一元化為政治服務一直沒有改變,文化為政治服務、學術為政治服務,這是非常荒謬的事情,我一直認為「學而優則仕」、「媒體立場化」這樣會讓一個群體弱智。 我了解的美國、日本和德國這種現象比較不是全面性,這些國家有很多人站在自己的崗位上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情,只有這樣才能能成就偉大的國家。 我相信有天馬英九過去的時候也是這樣,在台灣這個世界只分好人和壞人,我覺得台灣的問題不是藍綠的問題,而是只分好人或壞人,缺乏理性邏輯的問題。 一個沒有「記憶」和「歷史」的地方,很難成為一個偉大的國家,最後這些寶貴的經驗,在時間的過程會逐漸變成「想像」,我覺得這才是最可怕的。  
李忠憲 2024-01-20